那个人放开来,她看起来比较恢复活力。
谢谢你,我觉得很好、很感激。
是的,当你很全然地去面对它,就像你刚刚所做的一样,在那个全然的会见当中,它就完全消失了。你不跟痛苦体认同,你就只是存在。
真实的情况是,存在一直都等着要给你机会来使你的物质生活变得很富裕,存在一直都是支持的,它会反映你的状态。
当你完全接受任何痛苦的情况,你或许必须去面对你情绪的反应,它隐藏在你的痛苦体里。它们或许是不安全感,或许是生存的恐惧,或许是焦虑,或许是恐慌,或许是对死亡的恐惧,如果你很全然地去面对它,同时真正融入去感受它,你可能会觉得好像快要死掉。如果你允许它发生,你将会了解到死掉的是你跟痛苦的认同!所显露出来的是真正的你。那个本性的显露是切断跟痛苦体的联结,不跟它认同。
这样做,存在就会对你有所反应,给你机会。我这样说是来自我的经验,我的确在我的生活上实践过,同时经验过这样的事。
我是一个音乐工作者,我真的想要把它做好。
身为一个音乐工作者,或是一个艺术工作者,或是在做任何其他的表演艺术,你会想要做到最好,你会想要去分享某种很美的东西。如果你认同说是你在做音乐,那么你就陷住了,因为如此一来你会从那个信念来运作。
大多数带着西方制约的人都有一种信念:我好像有一些不大对劲。它是一种很强的信念,它凌驾在其他所有的信念之上。你在早年的时候都怀有这样的信念,在那个时候,你的父母对你说:“你是一个坏男孩或是一个坏女孩!”你的父母没有分辨你的行为和你。他们不够觉察,没有办法很清楚地告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被爱的。你将父母的话全部听进去,虽然你不再依靠你的父母已经很久了,但是你仍然持有这个信念。
那个误解必须完全被看清楚,因为它是自我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会做很多事来补偿这种不配得感。最后产生了误解,认为是“你”在做音乐,“你”没有在做音乐,是存在想要透过你来做,然后你让它发生。那么如果它想要做得有一点不顺,那并不是你的责任。当你想要以可能的最美的方式来分享和反应,你可以训练和练习。
困难的是,大多数艺术家的训练都是为了要增加他们的自我价值。这就是为什么它变成一种受苦,这就是为什么学习变成一种折磨,你必须违反你自己认为“我不好”的感情创伤而推着你自己走。每一次你想要变得更好,你都生活在一种非常分裂的状态。
当你更深入一些,你就会了解,它并不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天赋是上天给你的,它想要表达它自己,一切你所能够做的就是顺着那个路走,那么那个练习就会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它将会来自一个支持那个美的地方,而不是以“我不够好”将它掩盖起来,那么练习就是一种喜悦。
我这样说也是来自我的经验,我的练习一直都是在运动方面,我想要成为一个很好的滑雪选手,所以我一直往前推进直到我变成一个滑雪老师的教练,因为我不够好,所以我需要变得更好。
最近,在澳洲这里,我学习如何冲浪,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冲浪员,但是事情进行得很好,每一次我去冲浪的时候,我都会多学到一些,现在它已经不会给我压力。我不认为如果我是一个更好的冲浪员,我就是一个更好的人,这让我松了很大的一口气,那么一个人就可以练习,同时享受那个练习,因为已经没有什么目标要达成。那么那个练习就是一件愉快的事,那个进行就是一个愉快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