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和我在世界各地带课,现在我们想要找到一个我们要居住的地方。我们知道我们不能永远待在普那。在某个点上,我们会想要有一个自己的据点。考虑全球性的课程和我们旅程的安排,我们住在哪里似乎都差不多。在1994年,我们拜访了澳洲东岸的拜伦湾。
在拜伦湾的北边有几个好朋友买了一块地,想要在那里建一个社区。他们将美芙拉那——那块地的名字秀给我们看,我们都觉得很喜欢。我们付了订金参加一份,其实当时还不知道我们是否真的可以去那里住。
当我们回到普那,瓦杜德和瓦杜达已经离开了社区,去加入卡维夏在喜多那的社区。在秋季的时候,我被要求接任学院的院长,我答应了。有一天晚上,我告诉诺拉说我的名字福里特鸠夫觉得太老了,而且背负了太多的包袱。隔天早上在喝茶的时候,我接到一封门徒学院传过来的信,上面写着:“你新的名字是吉凡·瑞哈夏。吉凡意味着生命,瑞哈夏意味着奥秘。”
它的确是一个奥秘。我很喜欢那个名字,所以我就打电话给萨琳(Zareen),她是负责桑雅士学院的,想要找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告诉我说当内圈决定要让我当学院的新院长时,她说:“福里特鸠夫这个名字不适合学院的院长。”然后有人开玩笑说:“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新的名字?”所以她就这样做了,我很高兴这个同时发生。
有其他两个很美的治疗师的支持,我就接下了学院院长的职位。我们继续在原来的路线上工作。我很高兴我能够按照我的了解来带领这个学院,我们所提供的课程都得到很好的回响。
在1995年,有一个朋友建议我去拜访启兰(Kiran),一个号称开悟的桑雅士,他是一个印度商人,住在普那。有很多人会去听他讲道。我说:“我不能够去参加别人的沙特桑。除了我的师父,我不需要其他任何人关于开悟的意见。如果我在师父的门下无法开悟,那么就算了!”尤其,当我是一个黑袍,一个社区的老师,去拜访另外一个师父是不能被接受的。
然而我的朋友耍了一个诡计,他安排了一个晚餐,邀我去参加。在那里我碰到了启兰,我们相谈甚欢,那是一个很甜美的见面,我觉得“是的,这个人也是真理”!
但我还是对学院里所有玄学的探寻更有兴趣。玄学的手术才刚开始,我可以看到能量,也可以对能量下工夫。我可以给案主解读,帮助他们看到他们的制约。开悟仍然离我很远。
启兰说:“你一直在忙一些不必要的事。”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我能够变成一个很好的玄学外科医生,那么我就真的能够帮助人们醒悟过来。在这个当中我所失去的就是我自己没有醒悟。师父敲了我很美的一棒,说我想要成为一个师父,而自己不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