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洪生、孔德飞向毛东健汇报到三川市提审犯人的情况和路遇可疑车辆的时候，有人进来通报曹志达来了，来要车，就要刚才开来的那辆大货。别看警察以为那车如何如何的，人家却自己来了，来要车。
毛东健望着两位属下，两位属下面面相觑。毛东健摆手，让两位属下去处理。俩人一出了毛队的办公室，就看到曹志达在走廊晃呢。曹志达看到杨洪生就迎了上来：“杨哥。”
“你，要车？”杨洪生问。
“我的车我咋不要？”
“屋里说。”杨洪生进了审讯嫌疑犯的屋，指了下被审讯者坐的那凳：“你坐这儿。”
“你把我当成啥人了啊？让我坐这儿。”
杨洪生在审讯者坐的座位上坐下，孔德飞也一同坐在了那儿。杨洪生盯视着曹志达：“你说你是啥人？你自己说。”
“我……我啥人？我……我要我的车！”曹志达硬气得有点心虚。
“你的车？”
“我的车！”
“你的车有鬼吗？”
“我的车有什么鬼！”
“没鬼车上的人见着警察就跑！”
“你们凶神恶煞的谁见着不怕！”
“是吗？……你让你的那两个手下到这儿来，完了再说。”
“我可不知道他们敢不敢来见你们，我也不能把他们绑来。”
“不见着那两个人，那你这车就先搁这儿吧。”
“这车是我的，总不能就总放这儿吧？”
“见不着人，我们就只好先审查审查这车了。”杨洪生笑眯眯地说。
“这他妈的啥事啊！”曹志达想耍横。
杨洪生心里头恼火，回自己的办公室沏了杯茶，端着回来了。审讯室的门半开着，刚到门口就听到曹志达在屋里嚣张呢。
孔德飞：“你得把你的那两个手下找来，接受调查，不能你在这说啥就是啥。”
曹志达：“你瞅你那熊样儿，你把衣服脱了我砸不死你！还我给你找，你他娘的也太不把我曹志达当回事了！”
孔德飞一拍桌子：“坐下！你拿这当幼儿园呢？”
曹志达更近地俯向孔德飞，两手拄着桌子：“要不你打我？”
杨洪生进了屋，他是真想把手中的那杯热茶砸向曹志达，就砸在他的脑袋上。杨洪生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曹志达的手离开了桌，向杨洪生笑。杨洪生一把抓住曹志达的衣领：“你是棍儿怎么着？你要支棱你现在就支棱我陪你！你以为警察都是尿裤子的手？你骂我们，你耍什么啊？你还要耍下去吗？小孔，给他铐上！”杨洪生把曹志达推得靠了墙，大块头对大块头。
孔德飞拿着手铐就奔了上来，曹志达把手往背后藏：“杨哥，别呀，别呀。”
杨洪生一个绊子将曹志达撂倒，麻利地将曹志达的一个胳膊背在了后面，曹志达发出杀猪般的喊声：“打人啦！打人啦！”孔德飞麻利地把曹志达的两手铐在了一起。喊声引来了些刑警看。杨洪生被毛东健找了去，毛队指令：“折腾他没用，查车。”
杨洪生回到审讯室的时候，曹志达已经爬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眼珠子仇恨着。杨洪生向孔德飞一摆手：“把他铐暖气管上。”
孔德飞就又拿了副手铐，一头铐在了先前的那副手铐上，再拉着另一头铐在了暖气管上。
杨洪生：“要是想交代什么，喊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