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硬盘驱动(2)

在我出生时,我母亲将我装扮成一个男孩,因为她再也负担不起喂养更多的女儿了。出于某种性别和经济学的神秘律法,将半碗无花果放在女儿面前就足以让一个农民破产,而他的儿子只需一整棵树就能喂饱,木柴还可以燃烧,而人们依旧相信将尿撒在树桩上,对他的父亲来说是一种赐福。

在我出生时,我父亲想要将我溺死,但我母亲说服了他,让我生活在伪装中,看看我能否为家庭带来财富。

我确实带来了财富。

我是如此苗条,如此纤弱,我能从宫廷的门缝下滑过,或者从一间破屋的污垢与地板之间滑过,而不被人看见。

金色的线条,瞬间的谈话,洒落的咖啡,胡椒的种子,都是我从一端到另一端的距离。

我成了一个间谍。

苏勒曼亲自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现在他命令我潜入一艘小船,将一件礼物交给他的朋友,一个荷兰人。一件每个卑鄙的船长或者患有麻风病的商人都想窃取的礼物。

怎样将它藏起来?

放在这里……

我母亲找来一条粗绳子,将它缠绕在球茎顶端自然枯死的部位。然后她将大半个球茎缝在一条狭长的皮带上,绕着我的臀部系好。

“它们应该像那样低垂在中间吗?”

(我的母亲去视察了一番我的父亲。)

“将它们戴在左边。”

“不错,但总觉得缺少什么。”

“什么?”

“中间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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