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宋徽宗:内淫无度 外蒙靖康之耻
宋徽宗,名赵佶(公元1082-1135年),神宗11子,哲宗弟。哲宗病死,太后立他为帝。在位25年。赵佶于在位期间,过分追求奢侈生活,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败光当时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财产。
赵佶未继位之前就迷恋声色犬马,身边虽有花容月貌的侍女,仍以亲王之尊,经常微服出入青楼寻花问柳,京城名妓,皆有所染。甚至还将妓女乔装打扮带入王府,长期据为己有。当上皇帝以后,赵佶生活更加糜烂。尽管后宫佳丽三千,仍频频出宫寻找刺激。经常到名妓李师师家过夜。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青楼妓院,为礼法不容,秘书省正字曹辅曾经上疏规谏,被徽宗以“诬蔑天子”治罪,发配郴州。
荒淫无度,罪及善臣,就是死不悔改,咎由自取了。公元1126年金兵南下,攻破汴京,宋徽宗与子赵桓被废为庶人。公元1127年3月底,汴京被掳掠一空, 金帝将徽、钦二帝押送北方,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变”。宋徽宗在被押送的途中,受尽了凌辱。先是爱妃王婉容等被金将强行夺走,后被命令与赵桓一起穿着丧服谒见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庙宇,意为金帝向祖先献俘。尔后,宋徽宗被金帝辱封为昏德公,关押于韩州,即今天辽宁省昌图县;后又被远远地迁到五国城,就是今天黑的龙江省依兰县。宋徽宗被囚禁了9年,公元1135年因不堪精神折磨而死,享年54岁。
《宋史》记载:“迹徽宗失国之由,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及童贯用事,又佳兵勤远,稔祸速乱。他日国破身辱,遂与石晋重贵同科,岂得诿诸数哉?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元代脱脱撰《宋史》的《徽宗纪》,不由掷笔叹曰:“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宋徽宗是一个艺术家,瘦金体的独创者。如果不当皇帝,做一个风流才子,祸不及国家百姓。然而作为职业皇帝,以今天的角度说,他是犯有渎职罪,缺大德。正如净空法师在《了凡四训》讲记中所说的,“若一个人本来命里注定富贵长寿的,但他做了极大的恶事,等不到下一世去受报应,就在这一世变成了贫贱短命的人。”宋代是中国历史上非常富庶的朝代,以修养来看,虽说北宋皇帝秉承祖训,仁义治国,不忍战争中百姓生离死别、肝脑涂地,宁可以金银财货获取和平,但是还是缺少了勇的骨气和强的霸气。“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一个都没有做到。史传宋徽宗每隔七日御一处女,荒淫无度,令人发指。一方面,七天一次,显示他懂得《黄帝内经》人体肾精生成以七天为一个周期的道理,遗憾的是,他没有能够运用《黄帝内经》诸如“以为天下则大昌”的天理大道,白白糟蹋了经典大用,比今日一些人用《易经》看相算命这般小机小用还不如;另一方面,作为人君,行下贱之事,蹂躏百姓良家幼女,即使贵为九五之尊,也是不合伦理,乖虐法度,丧尽天良,必召祸患。被金人掠去,置于枯井,正是天理循环。为什么他会被置于枯井呢?大家仔细格物其间的宇宙常道伦理,自然知晓。他的处境不正是“下流干枯”的应照吗?天理运行岂会无缘无故!明此理者,循道守份;昧此理者,自取其辱;初闻此理者,胆战心惊;欲悔改者,亡羊补牢。
世间有两种人最为稀有难得:一种是从不恶行,另一种是闻过能改。圣人有言,“君子好色而不淫”,一般大众虽不至于真切通晓《梵网经》上“一切男子为我父,一切女子为我母”的真如实相,但是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确是为人必须的修养。《四十二章经》二十九正念待女章有言:“想其老者如母,长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子。”必如《素书》所言:“ 贬酒阙色,所以无污”。齐宣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孟子对曰:“昔者大王好色,爱厥妃。诗云:‘古公亶甫,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当是时也,内无怨女,外无旷夫。王如好色,与百姓同之,于王何有?”
无论政治还是经济,无论企业还是个人,假如有乱事、邪事而至于功业不能克谐,主要负责人要自思检点悔过。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苟且快意,殊不知“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洁身自好就是经济,而且是确定的经济。摒除邪念就是投资,而且是稳赚的投资。经济中最大的不确定性是自己的秉性;投资中最大的风险是自己在道德行为上的铤而走险。一切陪赚,全部是自己决定的。有本事敢干,就要有本事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