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给我按摩,将来我给你妈妈按摩,这是国际惯例。”
“我就怕现在给你按摩了,你回头给别人的妈妈按摩。”
说话间牛莉搂住我的脖子,我们接吻、拥抱,然后我抱着牛莉进了卧室,在我的主战场开始了一轮又一轮十八岁以下禁止的剧烈运动。
第二天醒来,牛莉正在厨房做早饭,我洗漱完毕后就到书房上网,想从网上看能不能找到录音中提到的“杨晓红”和卡的信息。我在百度输入“杨晓红”,翻看了几页都没发现有价值的信息,又将搜索关键词改成了“杨晓红卖卡”,还是没有结果。我又进入淘宝网,搜索有关卖银行卡的消息。筛选了几十个本地卖卡的店铺,加了对方的淘宝旺旺,期望能从中得到一些信息。我的想法是:
1.通过与一些卖卡人联系,自报刘新华的手机号,套取对方是否有卖“杨晓红”的卡给刘新华;
2.如果发现卖主,通过金钱诱惑,让对方每月给我打印出“杨晓红”这张卡的交易明细。
这样,我手里就有了杨晓红这张卡每月的资金出入记录,这对下一步继续追查刘新华是否出卖公司商业秘密是很重要的证据。
牛莉这时也做好了饭,吃饭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牛莉,牛莉说:“我发现你对信息的处理能力很不一般呀!”
“莉莉,现在是信息爆炸的时代,很多人每天不知不觉都在吸食着信息鸦片。如果不主动过滤,肯定要被信息淹没、毒害。”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什么是信息鸦片?”牛莉来了兴趣。
“每天我们都可以通过电视、电脑、手机、报纸等媒介接触大量的信息,即使是在地铁、公交、电梯间、厕所,信息都无孔不入。有些信息是我们主动接受的,有些信息是我们被动接受的,不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虽然每天获得大量的信息,而最后留下来能够记住的却少之又少。但如果不去汲取这些信息,就好像每天缺少了什么似的,是不是有种吸鸦片的感觉?”
牛莉点了点头说:“你说的这种感觉是有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吸鸦片的感觉,没试过那玩意儿。你说得很对,信息过量,反而让人失去了对信息的判断能力,只是习惯性地去汲取。”
“有人说过,敞开即遮蔽。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吸食上了信息鸦片,不自觉地成为了微博控、淘宝控。有人会持续几个小时不知所措地刷新网页,期待下一个信息的到来,他们陷入了一种信息迷航的状态。其实信息在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价值,而最终消耗的是一个人的精力、专注力,以及永远不可能重来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