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耸耸肩：“布鲁尔跟我说了一些，他说他也不确定，而这对他来讲很奇怪，他说虽然偶尔还是会搞错方向，可是他一向都很确信。我也一样，我一向心里都有答案，可是这一次却是个例外，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心里面想的东西就是一片空白。”
“我认为那真的是一起绑架案。”波琳说，“我认为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是吗？”
她暂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不对。”她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显然我是真的希望事情是莱恩做的，也许真的就是他做的。但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承认这样的想法基本上只是个假设，目的是让我自己开脱。因为我需要把这件事在脑袋里面做个归档，而我的习惯是不让自己太过松懈、轻易开脱。话说回来，简单的选项通常就是正确的答案，因此这应该是件单纯的绑架案，而不是有计划的阴谋，是我自己把它搞砸了。”
“你怎么把事情搞砸的？”
“我不知道，我已经用了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一再回忆，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你并没有把事情给搞砸，也许就是有计划的阴谋。”
“你觉得呢，李奇？”
李奇看着她。
“不管之前是什么情况，事情已经再次发生了。”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