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上岸,几株不知名的植物上飘来阵阵清香,庄内坐落着数家茶室,都由原来的农家两层木结构民居改造而成,幢幢小楼临水而建,品茶、赏湖合二为一。
据说,这个鱼庄可以与当年西溪曾享有盛名的秋渔庄相媲美。现在的渔庄,就是借鉴前人《秋渔庄》的诗歌意境,将此处原有若干农家民居加以间疏、削层、改造、扩充而成的,以水乡民居风格为主体。渔庄名叫烟水,有三烟之妙:柳烟、云烟、炊烟,人与烟水共处,犹如身临仙境。
我俩点了几种不同的鱼,服务员又推荐南瓜盅和红烧肉。
南瓜盅不错,糯米饭等蒸起来,南瓜本身也能吃,但有时蒸得熟有时蒸得不太熟。外面浇了柠檬汁,连我这个平素不爱吃糯米饭的人也吃了不少。西溪红烧肉这次也尝了。味道真的不错,看得出烧了很久,很入味。一起包在荞麦包里,啃起来真是香。有个菜梗值得一题,比普通的干菜要嫩,嚼起来特别有味道,调味也很合适。
范梅梅吃得很开心,而我只吃了几口,就看着她吃。
“你总看我干什么?怎么不吃?”她一脸的天真。
“秀色可餐你不知道?”我回答。
“那好,以后你就天天看我,连饭钱都省了。”她嫣然一笑。
我说,“到时候我要是死了,人家法医怎么确定我死因呢?他一定搞不懂,我是饿死的还是笨死的?”
“那你准备怎么死?”她问,但是嘴还是不停。
“我琢磨着,怎么也得学学梁山伯,那样死了你好能来看看我,到时候化个蝶什么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象现在化蝶是有麻烦的,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看见有间商店可是专门卖蝴蝶标准的呢,你说,到时候要是咱俩让你家装在两个镜框里,那不是要相思一辈子?或者,镜框里又装了别的雌蝴蝶,我不是要跟她们争风吃醋?”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说,“要是那镜框里面只有你一个是雌的,我是不是要天天跟别人打架?”
“为我打架?你肯吗?”她看着我。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正尴尬着,电话不失时机地响了,“天总,我是史书亮,我想请你吃饭。”
我说,“不好意思,我正在杭州办事。”
“那不要紧,我去杭州请你,你等着,我晚上就到。”没等我解释,他放了电话。
“什么事?”范梅梅问。
我说,“这晚上天都市的市长要来请我吃饭,这人也不听我解释,再说他找我肯定是有大事要商量,我也不好推脱,这样,你也参加吧。”
她想了一想,问,“不会影响你什么吗?”
我说,“有什么影响的,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俩继续逛。”
她想了想,说,“都差不多,不逛了,咱们回宾馆吧。”
我一直认为很多女人是伪漂亮的,夸张的长长翘翘的睫毛,鲜艳的嘴唇。但是,范梅梅肯定不是,她平时虽然也化妆,但是都不是那么浓,她完全可以构成对我的吸引。男人就是这样,天下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有能力花心的男人,虽然我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了骆霞,但是,在骆霞不在的时候,这个位置不妨放个别人。
等我发现范梅梅从宾馆的洗手间里出来,她又穿上了上次在香港的那件睡衣,而睡衣下面她的酮体若隐若现,立刻提高了我的荷尔蒙。
“你也洗洗吧,晚上还有应酬,”范梅梅这女人,不仅人长得漂亮,声音也这么好听,非常柔和、纯正,声音中没有杂质,让人听起来都有些冲动。
“我没带换衣的衣服”,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给你买了”。她说。
我很奇怪,问,“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你粗心,所以,早就给你准备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莫小平在家里跟我说话一样。
我突然感到陷入了幸福,不知道自己应该给予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事情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我措手不及。
等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笑眯眯地说,给你沏好了茶,我尝了一口,色泽醇厚,入口甘甜。
我问,“这是什么茶?”
她笑了,“等你的时候我买的,西湖龙井茶名列中国十大名茶之首,中外皆知。但很多人不一定知道的西溪茶叶,自古也是声誉很高。”
我点点头,“恩,不错。” 再一抬头,透过她的领口看到若隐若现的*。
我放下茶杯,抱住了梅梅的双肩,并将她揽在了我的怀里,她静静的伏在我的怀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是我感觉到那时候是我一生中最紧张的时刻,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美女绝对是对生命潜力激发的一种特效药,另外可以证明人的潜力绝对是惊人的,那个下午,我跟范梅梅一直在床上战斗,除了偶尔下床喝口水。我那天绝对发挥出超常的水平,直到我们一起瘫软在一起。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放佛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