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梅梅今天穿着洁白的裙子,和薄纱般的紧身上衫;她优美动人的身材被勾勒得青春活力十足。我看着她,心中感慨万端,她美丽,清秀,如纯洁的天使降落在人间,让男人的浮躁和不安的心变得宁静和安谧。在她的身上,你看到了性感,但却看不到欲望;你看到了她美妙的面庞和婀娜的身影,但却看不到狂热和引诱。
她慢慢地往前走,我感到巨大的压力。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我感觉她的手环在了我的脖子上,两峰柔软压在了我的胸前。我不敢乱动,只好静静地体会着她。
这个世界那么大,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也许这就是生活。
我们的衣服,在对方的双手行动下解开了。嘴,仍然吻在一起。
一瞬间,我似乎看见王兆瑜在狠狠地看着我,但是,很快,一团火焰将他烧得干干净净。
我根本没有想到看似文静的范梅梅的竟然是如此的热烈。那一刻,我想拒绝,可是,我想就是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决定。你或许会说,这很容易呀,你拒绝她,不就完事了吗?那么我将会告诉你,这将是人间的一件非常难办的事。
那是怎样的一个开始呀!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无法在她面前赤身*,因为我还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羞涩。范梅梅见我如此犹把琵琶半遮面,便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她先迅速拉上客厅的窗帘,然后迅速脱去衣衫。那雪白的皮肤,那苗条的身体,那漂亮到极致,美丽到极点的人体风景,真让我目瞪口呆了。
我们坦诚相向,那一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伸手一拉,我们倒在沙发上。
每一次亲吻,我们都是非常虔诚的非常用心的。
我想,在莫小平之后,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如此尽心过。这个时候的我,不是在享受,而是无私地在奉献。每一个充满爱意的动作,刺激着她那诱人的身体,让她兴奋让她入迷。
我不能自己,每个人在面对的时候,都极有可能这样做,理性,感性,谁是谁的谁,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衡量的尺寸。
帕斯卡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人必然是疯狂的,不疯也许只是疯狂的另一种形式。
也许是因为我的前戏做得太长,范梅梅已经是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恰逢她的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临境点。我一用力,她立刻大叫起来,“我要死啦,我要死了!”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假装的,但是,当我看到泪水在她脸上放肆地奔流着,我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情。
我们没有改变了世界,只是世界无情地改变了我们。
一切结束,我伏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也不动,除了胸口上下起伏,我感觉不到她任何的细小动作。
做过了才知道爱,可是,我说不出这个字,她也说不出,我知道,都心存哀伤,都被爱情所伤。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抬起头,“去洗洗吧,我们去吃饭吧。”
我坐起来,她也坐起来。我看看她,她看看我,缓缓地埋下身,将头埋在膝盖里。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幅画,不过,眼前这幅画总感觉有些不那么纯净。
我站起身来,走进洗手间,水温很合适,就像一只婴儿的手在抚摸着我。
我忽听得有点奇怪的声音,我探出头去,却发现范梅梅在擦着眼泪。
我知道,这是另一个她。
我走出来,果然,她已经是阳光灿烂,她*着自己从她带回来的那堆东西里拿出一些扔到沙发上。“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你找一套换上。”
我很想问,“你给王兆瑜买了吗?”但是,心里马上就骂了一句:你这个蠢货。
等她将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我惊呆了,这不整个一情侣装吗?
我看着她,又看看我自己,说,“这样不大合适吧?”
她调皮地笑着,“这很合适,我一直驻北京的,现在要经常来这里,我总要给我这些好朋友一个理由吧?”
我说,“你知道,我一直是很低调的,这万一。”
“怕成为绯闻的男主角?放心,你不知道,明星的绯闻一般都是自己放给媒体的。我不说,谁能注意你?” 在刚才的几分钟里面,眼神中的忧伤从她眸子里褪去,增添了许多大胆与勇敢。
不仅如此,她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松弛,完全没有了*时的激动和刚才的忧郁。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天生的演员,角色的转换不仅是表面的,还有心理的。
看我这样看着她,她作出一个非主流式的微笑,“怎么?”
我揽住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轻声说,“你真是个叫人捉摸不透的精灵。”
她用手指在我鼻子上划了一下,“我不是什么精灵,我是森林中的女巫,已经给你下了降头。你不准忘了我,否则,你将全身僵硬,成为一具雕像。”
她的脸上变幻出一种奇特的表情,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但是却让我心里受用无比。
“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爱你了?”她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是一个迷,我永远看不懂你。越是这样,我越想探究,于是,越陷越深。”她的眼神充满挑战。
我说,“你当演员真是瞎材料了,你应该去当余秋雨。”
这回该她问为什么了,但是她问的却是,“你怎么把我跟那个老头儿比啊?”
我说,“因为你比他更酸,更矫情!”
吃饭的地方是在万象城四楼的江南厨子,我实在是觉得这个地方太过嘈杂。但是,范梅梅说那两个朋友正在上面做头发,等下吃完饭可以一起结伴血拼。
我问,“这么说吃完饭就不用我陪你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就扮演好亲密爱人就行了。”
我一耸肩,意思是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