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情起飞

我们需要火的温暖,但拒绝被火烫伤。

——戴维·怀特(David Whyte)  很遗憾,大多数的人都不太能忍受充满的热情与角度宽广的热情。当热情的张力开始增大时,我们就会因感到不舒服而焦虑不安,并且会找许多方法来纾解或驱散这些压力。

这是觉察自我存在与选择和生命容器接触的一种能力,虽然在表面上会感到无助、焦虑和渐增的压力,但这些压力也让我们的热情得以发展。这个相同的能力——有意识的觉察,成为降低我们因不舒服而升高的压力的工具,却也减弱了我们的热情。

细胞生物学家布鲁斯·里普敦(Bruce Lipton)提出:细胞在它的一生中只有两种选择:成长或防护。假如细胞觉知到所处的环境是有毒害的,它就会以防护的方式来反应;而当细胞觉察环境是滋养的,它就会以成长的方式来响应。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具有这个能力,因此每个人必然的都具有基本想要成长或防护的选择能力。

你一定有过这样的经验,当你的手无意间碰到一个烫的东西,你会立刻抽回你的手,甚至在你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这就是一个防护性的反应,也是一个人与生俱来与本能性的反应。而随着这逐渐增加的有意识的觉察力,让我们所经历的事物变得有趣。我们有能力对事物去创造与赋予意义,然后对这些意义以成长或防护的方式作出反应。举个例子,你可能极为害怕被别人拒绝,当你处在一种想象可能被拒绝的状况时,你会把这个状况看成像是一团烈火,然后在你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立刻掉头就走。很重要的是去了解这是你“感知”到的威胁所引发的反应。你身处这个情况,但其实你可能并没有经验到被拒绝。

相似的状况,一个人可能对“压力”所产生的反应——无助、焦虑甚至是强烈的兴奋感——这些经验也都让你认为像是一团烈火般,想将它推开。

这样的退缩并不只局限于身体的范围,因为有意识的觉察力导致人们更多样貌的脱离。有人可能因退缩而变得沉默,或是变得具侵略性但不参与生命。有人可能隐藏在幽默、健忘、混乱或是被包装成心智游戏的后面。人们非常有创意地运用许多资源发展出各式各样脱离的方法,并且恐惧到足以要频繁地去使用这些方法。许多珍贵的生命能量被用来脱离与生命的接触。

做出接触就是去投入、去感觉、去连结以及保持开放、活力与觉察。脱离就是变成不热情和失去连结,孤立、关闭、麻痹、“睡着了”。事实上脱离有许多的原因:解除因生活中的挫败感与焦虑逐渐增加的压力,远离刺激与兴奋所产生的恐惧,保护自己不必面对困难与不被需要的经验,甚至只是基于习惯。

不管原因为何,许多人开始去使用他们兵工厂中最好的武器——有意识的觉察力,让自己脱离而不去面对他们自身热情的能量。人们有能力根据这个觉察力作为基础而做出选择,就是在接触或脱离之间去做出最主要的抉择。

若去询问人们,大部分的人都会否认他们没有参与在生活中。他们会指出为了生存他们每天都非常忙碌,或是指出他们许多的附属品、成就与兴趣。人们很擅长于去想象我们已经充分地参与和活出生命,但蔓延在生命中的空虚、寂寞与绝望,却诉说了一个不同的故事。

为了要更加地热情,就应该期许我们对生活有更多地参与。我们可以先去了解人们如何不参与生命,又是如何减少了我们的热情。以下是四种脱离生命最普遍的形态:(1)替代品;(2)退缩;(3)压制;(4)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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