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样的一个女人呢。我有时候就这样拷问自己。刘天,你说说,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你五迷三道,觉得有她便此生足也,六宫粉黛再也无颜色,甚至是朝得到夕可死也?!
如果时间能回溯到初中,我愿意此女是梳着两条小辫子,穿着白色连衣长裙,脚下着了小巧的凉皮鞋,最好鞋口扎着一对永远作着张翅高飞状的塑料蝴蝶,羞答答地站在村口的柳树下,每天等我放学回家,双飞不双宿。
到了高中,我愿意此女的裙子可以再短一些,多露出些修长的大腿,光洁得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 哪怕有耍女流氓的嫌疑。夏天的时候喜欢穿短袖,而透过袖口,可以隐约见到里面正在发育中的肉丘,只是此时的它已经躲在了人为的束缚当中了,像平克·弗洛伊德的“墙”。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把这墙给砸了。一起这样的念头,我似乎就全身是劲,充满了疯狂的破坏欲。
终于在考学与暗恋的煎熬中挺到大学了,不仅可以明目张胆地勾引女同学,而且经过多年的勾勒和不断修正,此女的形象在脑海里喷薄而出,清晰起来,形成了定稿,就像老爸贴在家中客厅以供顶礼膜拜的老毛画像,一睥一笑一威一怒都了然于胸:这个女人不仅喜欢穿裙子,而且一定是一把好乳,不一定要像张艺谋《满城尽带黄金甲》那样的爆乳,但也不能很太平公主。这个情结大概跟我大学时的第一次体验有关。此事从后计议。恩,当然了,这个女人也一定是有腿的,高挑的长腿,而小腿的弧度要匀称,像黄金分割,流线形,不能无缘无故地突出了老大一块,像小腿肌肉得了大腿肌肉的支援,造成了视觉上的严重不平衡。这样的腿再踩上高跟鞋,婀娜多姿,疑似九天仙女下凡尘。我一直很喜欢高跟鞋,觉得有能力穿上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玛丽莲·梦露便甚谙此道,这个白痴美人在我眼里眼里一点也不白痴,她知道怎么去勾引人。她把自己高跟鞋的右鞋跟统一截去1/4英寸,走起来,就右摇一下左摆一下,摇摆得你心里难受,猫挠了一样。我要是女人,我天天穿高跟鞋,吃饭时候穿,逛街时候穿,参加PARTY时候穿,哪怕跟情人做爱时候也要穿。我要他不仅跟我的身体做爱,而且跟我的高跟鞋做爱。高跟鞋是物质,但它更像是一种物化的情欲。跟女人的内衣似的。只不过一个深藏不露,一个招摇过市。我喜欢它,尤其喜欢听它尖细的鞋跟敲击在光洁的地面上,答答作响,一步步,一声声,像情人间缠绵的拥吻,像春深时刻的蛙鸣。变态朱对此表示不屑,觉得我比他更变态,又说我太挑,哪里有那样的好事情。能有女人跟你上床就已经不错了,还要设置这样那样的标准,就像产品质量监督局似的,次品都不许出厂。
变态朱实话也喜欢肉弹,在他永远色咪咪的眼里,英国大乳艳星乔丹和篮球巨人乔丹的统一性就在于,他们都会玩“篮球”于股掌之间,只不过一个比较固定一个比较动态,一个是玩一个是被玩,所以他们都叫乔丹。变态朱常常梦呓状说,日后自己若当上NBA的主席,一定将乔丹手中的篮球改造成肉质结构的,有充气娃娃般的手感,大家也都不用抢了,每人分发一个。或者日后当上世界妇女联合会主任,也将各位妇女同胞的胸前改造成乔丹式,全程三包,早到早改造,手术价八折优惠,无效退款。
的确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好事情,想得到的不一定就能如愿以偿。很俗气的说,就是我爱的人不一定爱我,我不爱的人还在爱我。为了能有女人和自己上床,我也只好委屈自己。我喜欢大胸,可是我解开的不同胸衣里面,有发育不良的,有长相畸形的,甚至跟我自己的相比,照样不相上下的。也有意外收获,胸部饱满得像扣着两个半球的,只是腿部同样也粗壮得像只大象腿,被踹一脚,简直可以让你当林妹妹三天三夜,蹙眉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