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创意城市》的缘起与未来(16)

如果够果敢,纵使是新兴地区,也能建立文化深度。当你审视近百年的两大全球创新浪潮时会发现,电影与媒体产业,还有信息科技经济组织,都是在洛杉矶与硅谷等新兴地区生的根。

创新与历史可能难以并存,旧城市的挑战在于,能否就未来的竞争优势而自我调适。犹如绿色屋顶的新摩天楼般,绿色产品便是一个领域,特别是绿色出现在实质环境中时。

建立网络的能力(Networking capacity)

在历史上这是前所未见的第一次,大小与规模不再重要。大城市不再必然拥有优势,这为许多与全球接轨的次级城市制造了机会。的确,由于建立网络困难,交易太过麻烦,加上流动的容易度受限,因此如今规模反倒可能成了劣势。总之,生活质量还不够好。这也正是为何在世界最佳城市调查中,诸如哥本哈根、苏黎世、斯德哥尔摩、温哥华等地方始终名列前茅。其中多数虽只有不到两百万居民,但却能行动自如、出入方便,网络也四通八达。

任何地方的任何地点只要锲而不舍、具备巧妙的联结性,并富有远见,无论是仅有微不足道的利基,或是较重大的优势,都可能成为某种世界中心。

而克服人才流失的方式之一,便是培养,并促进地方化主流群体能获得的超强利基。在全球化的市场中,城市是可以小些,但却必须具备竞争力,以便在全球运作。

城市可以在创意界中,通过攻占想象力版图,来壮大自身的力量。它可以成为某项活动的中心地、重要实体的总部,或是令人联想起他人向往的地区。

由于在我们的认知中,建立网络是以开放性的方式来联系,因此“网络”(networks)与“建立网络”(networking),都成了主要具有正面涵义的真言。然而,由于网络太紧密,具有封闭性或自我参考性,只能嘉惠那些身为团体一分子的人,因此可能有反效果,而这正降低了创造力。

沟通及语言技巧(Communication and language skills)

最后,城市要进行全球性运作,就需要高度的语言能力。这也正是为何如阿姆斯特丹,或是鹿特丹等城市能提高自身份量的缘故之一。

城市领导人需要了解这种种层面。但整体而言,他们并未做到这点。它们不是被丢给营销人员去做,就是遭到遗忘,而被归入“太模糊,或难以处理的档案盒里”。

平衡的城市记分板

如今有更多城市领导人认为,城市是个需要平衡的领域与资本范畴。我们把资本看得太狭隘,认为它必然会受经济与金融的影响,因此忘了其他许多类型的资本。成功的地方了解,要如何进一步运用城市的种种资本与资产:你如何加以累积、投资、协调并利用,以发挥强大的功效。这是一种思考未来的截然不同的架构,所着眼的不只是诸如地理位置、商业环境,或是遗产潜在价值等传统资产。成功的地方会刻意累积一切资本,因此就好比说,能同时创造财富并增加社会资本。而较肤浅的地方则认为,其中的诀窍不过只在于累积财力,并一切都以那种标准来判断,认为那确保了效率与效能,但却错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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