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爱情(75)

1971年,米克·贾格尔在马斯蒂克岛上买了一处房子,不久之后,他、大卫·鲍伊,还有其他七十位马斯蒂克岛居民,纷纷想尽办法让他们的神秘岛屿对外保持神秘。

他们当然会为威廉还有凯特破例。以向附近圣文森特岛上的一所医院进行捐赠作为交换,”吉格索时尚“的重要人物约翰和贝拉·罗宾森索要了相当于是每周一万四千美元的租金,把”木槿花别墅“租给了这对情侣——这是那对夫妻的石墙山顶别墅,从那里可以远眺马卡罗尼海滩。

从新闻界的不停窥视中获得了自由,让他们感到幸福无比。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凯特和威廉在湛蓝色的海中冲浪嬉戏;在一场网球比赛上挑战亿万富翁理查德·布兰森——他是这座岛上的长期居民;跟当地人一起打沙滩排球,以及在岛上唯一的两间酒吧——”萤火虫“与”巴泽尔酒吧“——里啜饮玛格丽塔和”埋汰“。在游了一下午泳,累得筋疲力尽之后,登上布兰森的游艇,他们一同前往”巴泽尔酒吧“,去参加一场走音的卡拉OK晚会。威尔斯用惹人讨厌的唱法演绎了弗兰克·西纳特拉的《我的路》以及猫王的《怀疑的心》——最后再附上神似或者全然不似的臀部动作,把凯特给逗得前仰后合。

在他们回到英国后不久,报纸上就登载了这对情侣穿着泳装在游艇甲板上自得其乐的照片。结果证明,马斯蒂克,它并不像每一个人之前都相信的一样,能够抵御住狗仔记者们。

威廉又一次情绪激动了——不是因为侵犯了他的隐私,而是因为她的隐私的丧失。威尔斯对他在克拉伦斯王府的理事们说:“她不应该仅仅因为我的存在,就不得不放弃掉本应属于她的隐私。”

在女王的律师们正在忙着解决应该怎样去保护凯特这一令人烦恼的问题时,这对情侣又在大众面前完成了另一次高规格的露面——这一次是威廉无血缘关系的姐姐劳拉·帕克·鲍尔斯的婚礼,她即将嫁给哈里·洛佩斯:结婚对象是已故勋爵希佛的阿斯特的孙子,同时也曾经是Calvin Klein的内衣模特。

威尔斯和凯特也曾经专门参加过一场上流社会婚礼,但这次洛佩斯-帕克·鲍尔斯的婚礼,却标志着她第一次被正式邀请参加一场王室家族的婚礼。穿着一件带有刺绣的米色外套,以此来凸显她成功晒黑了的褐色皮肤——还不提那顶突出的鸵鸟毛帽子——凯特向众人证明了她那无可争辩的时尚品味。当她和同样也晒黑了的威廉一起走进威尔特郡乡间雷考克镇的圣·克莱雅克斯教堂时,所造成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教堂教士萨利·惠勒回忆道:“人们发出了啧啧惊叹声。”

凯特将惊叹声保持到了威廉返回军事学院之后,她继续停留在聚会圈中,看起来好像根本无意去寻找什么需要去赚点小钱的受人雇用的工作。在参加过由一家新开的服装店所召开的时装界午餐会之后,只不过又过了区区几晚,她就又一次被报纸大肆报道了——这一次是为威尔斯的老朋友休·范卡特森在布多思拳击会上一场作为重点的业余拳赛上打气。从第二天早上报纸的报道上来看,相比凯特所穿的衣服,很少有记者去关心,到底谁赢得了比赛——一件由美国著名设计师雅皮士艾诗尼亚所设计的浅蓝色长袍。

在一场由无所不在的理查德·布兰森爵士所举办的庆祝温布尔顿网球赛开幕的聚会上,凯特又一次出席亮相——王子也同样不在身边。在舞池上代替威尔斯的是常驻宫廷的小丑盖·佩里。尽管他在头版上尽做些吸引眼球的滑稽动作,佩里,说来也奇怪,居然是威尔斯能够信赖的可以陪同凯特四处游玩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在那一整个夏天场场婚宴和聚会的漩涡当中,同样也有悲伤时刻。七月的早些时候,威廉和哈里参加了卡米拉的父亲布鲁斯·尚德少校的葬礼。这是位出类拔萃的英国绅士,尚德少校曾经随他的女儿一同搬入克拉伦斯王府,在年轻王子们的心中,是一位如同老祖父般的存在。

与此同时,凯特的奶奶和外婆都在疾病当中挣扎求生。卡罗尔那个老烟鬼母亲桃乐丝,这位受欲望驱策的家族女统治者,这位把自己的上流社会抱负交给了她的孩子们的人,与肺癌战斗了整整四个月,最终屈服于疾病,于2006年7月21日因病逝世。享年七十一岁。“桃乐丝生来一无所有,但她所行一直以来都仿若一位王后,”戈德史密斯家的一位表亲说,“在知道她的亲孙女可能真的要成为一位王后时,她极为开心。”至于桃乐丝在家族崛起当中所扮演的地位,“桃乐丝推了卡罗尔一把,而卡罗尔,看看——给了凯特以鼓舞。眼前所有这一切,如果不是桃乐丝的话,就无从谈起。”

通过从桑赫斯特打电话的方式,威廉尽了他的全力来安慰凯特。自从他们现在常常一连数周都见不到对方之后,电话成为了他们的生命线:他们每天跟对方打两到三次电话,也一直互相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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