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二”的能力(9)

毛人凤有句话,叫“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干活没眼的”。毛人凤的工作精神在军统里是有名的。他总是默默地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各种文件。每次在特派员办公室召开政治指导员会议,他总是一言不发,埋头记录,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

1942年,戴笠打算让姜绍谟接替毛人凤的工作,送毛人凤入军校高教班受训。这日姜绍谟到了重庆,住在了军统所在地罗家湾本部。他有早起的习惯,这天早上五点,便起床到了院中,见秘书室有灯光,进去一看,是毛人凤伏案阅公文,于是说道:“你起得可真早。”

毛人凤见是姜绍谟,回答道:“我这一夜还没睡呢。”

毛人凤这种拼命工作的精神吓得姜绍谟胆颤,他急忙找戴笠,以自己身体不行,推卸了接替毛人凤之任。戴笠听从了他意见,改派他为渝特区少将区长兼军统局设计委员会主任委员。

后来,戴笠因兼职过多,对军统局工作不能完全过问了,毛人凤便整日埋头于军统局,事必亲躬,从而对军统局的工作了如指掌。军统局的特务们,凡是经他手的报告,都一一落到实处,特务们也都乐于找他。抗战期间,毛人凤在军统局本部的一间一丈五尺见方的小楼房内,整天坐在那里,批阅处理上传下达文件,常常通宵不眠,而且每个科员都可随时找他解决问题,他总是认真地处理。

“忍”和“等”后边,还有“狠”。毛人凤狠起来也是不留情面的,就说玩“沙蟹”,即使你赢他再多,一旦他有机会,哪怕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他也可以让你把老底都吐出来。

军统的“家法”里有一条很有意思:不许军统内部的人结婚。但是禁婚不禁欲,戴笠本人就是拈花惹草,风流韵事层出不穷。麦家在《暗算》里这样写过:军统的舞会每周开放,而且绚丽多姿。那里的人个个色胆包天,厚颜无耻,乐于争风吃醋。他们把枪藏在裤袋里谈情说爱,像所有光棍男人一样,热情洋溢,求胜心切。

戴笠有一名警卫叫王春泉,与财政部的一位李小姐热恋上了,好得如火如荼也就算了,他不能自已,于是向戴笠申请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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