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随内心的冲动 (2)

话说韦小宝

康熙计划派韦小宝去攻打罗剎人(清代对俄罗斯人的称呼——编者注)。

就康熙而言,他自幼在深宫中长大,学了武艺也无法施展,只有不时与韦小宝扭打为乐。后来他派韦小宝出去办事,心中潜藏着一份以他为替身之意:韦小宝年纪比康熙小,聪明才智远不及康熙,胸中又无大志;康熙总觉得,小宝办得成的事,自己当然是游刃有余,心中会有种满足之感。他自己事前早已将军事部署、作战计划等想得差不多了,派韦小宝去执行并非借重他的长才,而只是突显自己的英明睿智罢了。

如今,罗剎人占领了中国辽东,康熙派韦小宝去攻打雅萨克城,并不是想消灭罗剎人,而是要恩威并济,令罗剎人知难而退、不敢再来侵犯。雅萨克城攻守之势悬殊:罗剎守兵虽人数不多,但兵强马壮。清兵则有备而来,大炮数目较多。

几个回合作战下来,清兵并未占到便宜。罗剎人弹药充足,粮草堆积如山,再守个三年五载也没问题,且火力所及范围比清兵远,令清兵无法接近。于是,清兵采用挖地道的方法,但经验老到的守将图尔布青发现,城市水井干枯,料到清兵在挖地道,就在地道里放炸药,清兵被炸死,地道也被堵死了,战况呈拉锯状态。

韦小宝一行是从秋天开始进攻的,久攻不下,天气则一天比一天冷,进入冬季,更是滴水成冰。守城的罗剎兵住在房屋中得以御寒,而清兵却野宿营中,生了火也无济于事。韦小宝心想,皇上派他出兵,却连小小的战役都胜不了,兵卒们开始有人冻死,有经验的军官及百姓都劝他暂时南退。韦小宝心中沮丧。此时康熙写来一封上谕,叫他不要贪功,要体恤官兵,退兵休养。大家觉得皇恩浩荡,韦小宝也感到大势已去,只有先退兵再说。

不料,当罗剎人见清兵开始撤退,城上欢呼之声不绝于耳,千余名罗剎兵站在城头向清兵射尿,以示侮辱。韦小宝大怒,下令众兵一齐向城头小便,清兵上万,撒起尿来声势不小,颇为壮观。只不过罗剎兵居高临下,尿水能射到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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