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猛子的人。”兰说。我和陈默惊讶地
张大了嘴:“你说什么?”兰不为所动,看着我们的同时开始流下感动的泪水:“别看我不出去,小姐妹们消息灵通得很。我错了,我不该小看你们。但是,我知道我们斗不过大猛子的。你们走吧,别去了,你们会很惨很惨的 说不定手脚就没了 说不定 ”
陈默没有再听下去,只是立刻把我拉到了墙角:“咱打的是大猛子
的人?”我立刻义正词言地否定:“不是咱,是你。”我俩几乎瘫坐在街边。我们唯一的感觉就是完了,扯淡了,我们要
死无全尸了。
“胡子男究竟是哪边的?是设套让我们进去,还是跟大猛子对立的?”陈默问我。明天去不去是个大问题了。问题是,我他妈哪儿知道去还是不去!!
兰还在街角等我们过去,突然一个身影冲过来抢了她的包!兰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喊出声。陈默没有含糊立刻追了出去,而我也立刻跟了出去。
小毛贼 如同当年的我俩一样。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对一个毛贼
了吧?于是我们紧追不舍。毛贼明显感到了后面有人追,他很奇怪地回头,发现我们是两个人。脚步停下了,毛贼看看已经进了胡同,“噌”地亮出了匕首:“别多管闲事!”陈默也停住了脚步,脸上开始出现汗珠,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我看了看,也去找了一块拿在手里。“不要命了是吗?不要命了我就 ”对方比划着匕首,同时脑袋挨上了转头。陈默上前我紧随其后,玩命地用砖头拍那小子。不一小会儿对方就没了动静。我拿起了兰的手包,跟陈默说,走吧,
回去。然后陈默跌坐在我背后。我吓坏了,赶紧拉他起来:“怎么了?挨刀子了?哪里?”
陈默痛苦地皱紧眉头,指了指自己:“肚子 ”我焦急地掀开了他的衣服,然后怒视着陈默:“扯淡,好好的!根本没流血!”“肚子 里面疼 吃错东西了难道 ”陈默喘息着,再次蹲了下去。
12.五年前钱啊钱
陈默被我扔进了医院,陈默的枪被我拿出来藏在了枕头下面。当然,枕头是陈默自己的。我能想象着我扶着陈默一步一步上台阶时的尴尬。陈默说,一会儿我要是走不了,你也要自己去见胡子男。我说好。陈默又说,万一我能去的话,咱俩一起去。我说好。陈默又说,万一他能去但是状态不好,就还是我一个人去,省得被对方小看,以为我们被吓住了导致肚子不听使唤。我说好。陈默又想说什么,我说:“哥,你要是没事还是写下来吧,遗嘱口头说没用。”
陈默想笑,但是疼得厉害。我扶他坐下,然后去挂号。很顺利,一套检查后得出了阑尾炎的结果。陈默躺在床上和我笑笑,
说看来只能你一个人 哎哟 一个人去了。我点点头,然后出门去办住院手续。好,问题来了。我钱不够;或者说,够了刚才挂号检查的,可是现
在已经没有钱付手术费和住院费和这费那费了。于是我拿出刚才的化验单,惊讶地发现里面的项目还包括 AIDS和癌症的化验,以及 B超和不孕不育的单项检查。
我不得不恭喜陈默,在和一个 AIDS携带者亲密接触以及长时间营养不良后竟然依旧如此健康。我可不想让陈默经历了AIDS、癌症以及脑瘤或者不孕不育的考验后死于阑尾炎,这听着也太那啥了。
“哪个是大夫?”我问挂号的护士,“你们先把人送过去,我有钱,
我现在就去取。”几个护士将陈默弄到了床车上,而我直接去了四楼的办公室。“张大夫在吗?”我推门就问。一个跟野猪一样的胖子抬头看着我。“您好,我朋友现在急性阑尾炎,特急,您赶紧去看看 ”我说。“住院手续都办好了?”张大夫一边起身一边问了很专业的问题。“都
好了,这不是着急吗,赶紧上来叫您了。见谅,见谅 ”我说着迎着他出去。现在只能这样瞒天过海了。祈祷在手术完毕之前不要拆穿我的谎言
张大夫看到护士们押送着陈默等在手术室门口,顺理成章地认定我是交费完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