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做梦的第一道关口(8)

“那些基本反应是什么?”我问。

“面对生命有两种方式。”他说,“一种是向生命投降,包括屈服于生命的要求,或者反抗那些要求;另一种方式是根据我们的结构来重塑特定的生命状态。”

“我们真的能塑造自己的生命状态吗?”

“我们可以重塑自己的生命状态来配合我们的特定结构。”唐望坚持道,“做梦者能够如此,这是胡说八道吗?不见得,只要想想我们对自己了解得多么少。”

他说他身为老师的兴趣是使我能彻底专注于生命及生活的课题上。也就是说,专注于生命及生活的差别上,前者是生理上的作用,后者则是感知的作用。

“当巫士谈到塑造生命状态时,”唐望解释,“他们是指塑造对于活着的觉察意识。透过塑造这些意识,我们可以得到足够的能量来到达并维持能量体,而透过能量体,我们当然可以塑造我们生命的整个方向及结果。”

在唐望结束关于做梦的谈话之前,他训示我不仅要好好想他的话,而且要把他的观念在生活中不断应用。他说所有在生命中新学到的事,像他刚才教我的巫士观念,都必须一再重复应用到筋疲力尽为止,我们才会接受它们。他指出这种重复是我们祖先训练我们接受这个日常世界的方式。

我继续我的做梦练习,后来不但能够充分觉察我正在进入梦乡,同时也能停顿在梦境中,随意观察任何梦中的事物。这样的经验对我而言是不折不扣的奇迹。

唐望说在我们控制梦的能力变得严密时,我们对做梦注意力的控制也会变得严密。他说得很对,只有在做梦注意力受到召唤,被赋予意义时,它才能派上用场。它的派上用场并不像是一种过程,如同一般人所了解的过程:一种持续的操作系统,或一系列的行动而导致某种结果。做梦注意力事实上比较像是一种觉醒,某种潜伏冬眠的东西突然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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