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做梦的第一道关口(7)

“当然。其中的差别是能量体只有外表而没有实质,由于它是纯能量,它能做到超出肉体可能做的事情。”

“譬如什么?”

“譬如说在一刹那间把自己传送到宇宙的另一端。做梦是调整能量体的艺术,靠着渐进的练习使它变得柔顺连贯。借着做梦,使能量体浓缩成一个能够知觉的单位,虽然它的知觉会受我们日常世界知觉的影响,但它是个独立的知觉,有自己的地盘。”

“那地盘是什么?”

“能量,能量体以能量的方式处理能量。在做梦中有三种处理能量的方式:它能知觉能量的流动;或用能量来推动自己进入未知的领域,像火箭一样;或者像我们知觉日常世界般的方式。”

“什么是知觉能量的流动?”

“那就是看见。表示能量体能将能量看见成一种光辉,或一种震动,或是一种干扰。它可能把能量感觉为一股冲动或刺激,甚至可能是痛苦。”

“那么另一种方式是什么,你所谓把能量当成火箭的方式?”

“由于能量是它的地盘,能量体能毫不困难地使用存在于宇宙中的能量流来推动自己。它只要把那些能量流隔离出来,然后就一飞冲天。”他停止说话,似乎在决定是不是该继续讲下去。他对我笑笑,我正准备问他一个问题时,他又继续说了。

“我曾经告诉你巫士在梦中隔离从其他世界来的斥候,”他说,“那是由他们的能量体所达成的,它能辨别能量,追逐斥候。但做梦者放纵于寻找斥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很不愿告诉你这个,因为这种搜寻会动摇到一些重要的部位。”

唐望很快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仔细地为我规划出一系列完整的练习。在那时,我一方面觉得一点都听不懂,而在另一方面却认为那些说明非常合逻辑又清楚。他再次强调刻意努力地到达做梦的第一关是到达能量体的途径,但能否保持住成果,则完全由能量来决定。巫士得到能量的方法是以更有智能的方式,重新分派使用他们用来知觉日常世界的能量。

我请求唐望解释得更明白些。他说我们都有固定分量的基本能量,我们只能有那么多的分量,而我们把它全用在知觉及处理我们那吃人的世界。他再三强调,没有更多的能量可得,而且由于我们能用的能量都已有用途,以至于没有一点可用来进行任何不寻常的特异知觉,譬如说做梦。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我们该为自己搜刮能量,从任何可以找得到的地方。”他回答。

唐望解释说巫士有一套搜刮的方法,他们慧黠地重新分派他们的能量,去掉任何他们生命中虚浮的事物,他们称此为巫士的行径。基本上,唐望说巫士的行径是一连串应对这世界的行为选择,这些选择要比我们的社会所教导给我们的有智慧多了。这些巫士的选择是以改变我们对于生命的基本反应来重新整修我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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