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古典的巫士与“做梦”(9)

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唐望尽他的可能使我多次进入第二注意力中,为的是强迫我长时间地维持住我的集合点的新位置,达到协调的知觉。也就是说,他的目标是强迫我重整我的一致性及一贯性。

我曾经无数次地在第二注意力中达到如日常世界般的知觉,我的问题是无法连贯第二注意力与日常世界的知觉。我花了许多时间及努力才了解什么是第二注意力,不完全是因为它的奥妙与复杂,而是因为每当我回到正常知觉时,我发现自己不但不记得曾经进入第二注意力,甚至连这种状态是否存在都不记得。

另外一件由古代巫士达成的突破是,唐望仔细地解释说,他们发现集合点在睡眠时变得很容易移动。这项发现带来了另一项发现:梦与这种移动有密切关系,古代巫士看见移动越大,所做的梦越奇异,或者倒过来,梦越奇异,集合点的移动越大。唐望说这项观察使他们发展出繁复的技巧来迫使集合点移动,像是食用知觉转变性植物之后,经历了饥饿、疲劳、紧张的状态,以及最重要的,对梦的控制,在这种方式下,他们创造了做梦。

有一天我们在墨西哥Oaxaca市的广场上散步时,唐望告诉我从巫士的观点对做梦最连贯的定义:“巫士把做梦当成极复杂的艺术,这门艺术的用意是能够随意地移动集合点离开习惯的位置,以增大我们所能知觉的范围。”

他说古代巫士从对人类能量波动的看见中得到了五项用来设定做梦艺术的条件:

第一,他们看见只有直接通过集合点的能量纤维,才能组成协调的知觉。

第二,他们看见只要集合点被移动到其他位置,不管这种移动多轻微,不同的陌生能量纤维会开始穿过集合点,产生新的意识,并使这些陌生的能量变成稳定协调的知觉。

第三,他们看见在平常的梦中,集合点变得很容易会自己移动到明晰球体表面或内部新的位置上。

第四,他们看见集合点可以被移动到明晰球体的外部,进入宇宙的能量纤维中。

第五,他们看见借着纪律训练,有可能在睡眠及平常的梦中,培养并实行一种有系统的移动集合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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