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变成什么?他们会死吗?”
“巫士故事中说由于他们能把形状拉长,他们同时也拉长了意识的存在时间,所以他们直到今天都仍活着,有许多故事是关于他们偶尔现身在世上的情形。”
“你对这一切有何想法?”
“这对我来说太怪异了。我要自由,维持意识的自由,最后消失在无限之中的自由。我个人认为那些古代的巫士是浪费、沉迷与放任的人,他们被自己的计谋所钉住。但不要让我的个人感觉左右了你,那些古代巫士的成就是无可比拟的,就算没有别的,他们至少证明了人的潜能是无可限制的。”
唐望的另一个课题是能量的一致性与一贯性对于知觉的重要。人类之所以能够知觉我们所知、所分享的世界,是因为我们的能量的一致性与一贯性。他说在我们成长过程中自动得到这两种能量特性,它们被视为理所当然,只有在我们面对知觉其他未知的世界时才明白它们的重要性,这时候我们便知道需要新的一致性与一贯性才能达到和谐、完全的知觉。
我问他什么是一致性与一贯性,他解释说人类能量体的一致性在于所有人类的能量体都是球形或蛋形,而这些能量继续维持为一体是能量的一贯性。现成的例子是古代的巫士的能量体变成一条线时,当时所有的巫士的能量体都是线状的,而且继续维持为线状,这种线状的一致性与一贯性使古代的巫士们能协调一致地共同知觉新的世界。
“这种一致性与一贯性要如何达到?”我问。
“关键是集合点的位置,或者说,集合点的定着。”他说。
在那时他不愿再多说,于是我问他那些古代巫士能不能够变回蛋形,他回答说在某个时候他们能够,但他们没有这么做,然后线状的一贯性产生,使他们不可能再回头。他相信真正使线状的一贯性固定下来,而使他们无法返回的原因是由于选择与贪心的结果。那些线状的巫土所能知觉及做的事,远比普通人甚至普通巫士丰富得多。
人类在能量球体时所知觉的人类领域,是所有穿过球体的能量纤维。平常我们只知觉人类领域的千分之一。因此唐望认为古代巫士的作为的优势便很明显,他们把自己延伸为球状长度的千倍,知觉到所有穿过那能量线体的能量纤维。
在他的坚持下,我努力去了解他所为我描述的新的能量结构模式,最后我终于能够接受能量纤维穿过明晰球体的观念。但如果我想象一群明晰球体时,这模式便在我脑海中失效。我推论,那些在明晰球体外的能量纤维穿入旁边的明晰球体,所以一群球体在一起时,便没有外在的能量纤维了。
“要想了解这一切,当然不能靠你的理性。”他仔细听了我的论点后说,“我无法解释巫士所谓的在能量体之内或之外,当看见者看见人类的能量体时,他们看见一个单一的能量球体,如果有另一个球体在旁边,那另一个球体会再次被看见为一个单一的能量球体。所谓一群球体的概念是来自于你对人群的想法,在能量的宇宙中,只有单一的个体,单独地被无限所包围着,你一定要自己亲自去看见才知道!”我与唐望争论道这是无用的,因为他明明知道我无法看见,他建议我借用他的能量去看见。
“要怎么做?借用你的能量。”
“非常简单,我可以使你的集合点位移到一个比较适于直接知觉能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