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菲,你过来一下。”朗菲一出现在办公室里,章基就非常严肃地叫上了她。
“什么事情?”朗菲莫名其妙。
“我们到小会议室吧。”
“什么事,搞得我很害怕?”朗菲询问着。
“朗菲,我看你每天的活动量也很大,Join working的时候发现你和准客户们沟通得也很好。可是,两个月了,你一次都没过考核。”章基开门见山地说,“你能总结一下原因在哪里吗?”
“两个月了?”朗菲本来还笑着的脸一下子就变了,两个月,说明了一件严酷的事实摆在面前了,如果这个月还没有达到一定量的保费,那么这个月就是朗菲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个月了,可是,朗菲是多么留恋这个团队和自己每天去做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地找一下原因。”章基认真地说。
“那你觉得原因在哪里?”朗菲把皮球踢给了章基。
“其实,我觉得你可能清楚地知道问题在哪里?”章基并不回答,而是望着朗菲。
朗菲被他看得低下了头,其实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不想做促成销售的最后一个动作,她只是渴望着她前面的功夫做足做够,然后销售仅仅是水到渠成的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不是用过多的话术让对*得到了不得不买的境地。
“如果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去做吧。现在只剩下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了。”章基把话说完就走出了小会议室。
朗菲一个人耷拉着脸从小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同一个职场的华年。华年冲她笑笑,像兄长般地说:“怎么啦?好像有心事。”
“嗯。”朗菲没有心思回应,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
“就这样对待老人?”华年开着玩笑。
“不是。”朗菲无精打采,说:“我可能要死了。”
“为什么?”华年问:“过不了考核了?”
“嗯。这个月是最后一个月了。”朗菲垂头丧气。
“这有什么好怕的。”华年一听哈哈大笑,说:“我曾经有十个月,每个月都是最后一个月。这不,我不也熬过来了。”
“真的?”这个在朗菲眼里非常自信非常善谈的前辈竟然也有着如此狼狈的时候。
“真的!”他很确定地说,“我那时候还很轴。我总是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去做,并不按照公司的指导,走了很多弯路之后才明白公司教的那些东西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