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晚上,珍妮在哀叹基梅尔和西尔弗曼不幸结局的同时,又转而拿我们和那些电视剧有缘无份的情侣进行比较。于是我们成了《老友记》(第三季)中的罗斯和雷切尔——罗斯以为他们基本上已经“分手”了,所以他就和一个妓女发生了关系。我们还成了《欲望都市》中的“大先生”和卡丽。当“大先生”从巴黎返回时,已经和一个更年轻、更性感的少女订了婚。当珍妮几年前拿我们同卢克和劳拉进行比较,并且对我说,我那些“令人生气的表现”正在把她推回到斯科特身边时,我就知道,该是我开始介入的时候了!
现在,我知道所有的男人都和我一样,不该涉足这一池疯狂的浑水。可是,我无法抗拒这种愿望。我平静地对她解释说,事实上,这些人物都不是真实的。我甚至凭借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强大逻辑指出:像我们这种写电视剧本的人更应该知道,梅雷迪思和麦克德利米,罗斯和雷切尔,还有卢克和劳拉,都没有吉米和萨拉那样真实,更不要说与霍华德和珍妮作比较啦!这是一个稳操胜券的论点,对吗?我的意思是,珍妮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这句话是多么合情合理呢?这是无需动脑就能想明白的事。不用细想,就会充分认同这个结论。我对此相当有把握。即便是面对像我一样愚蠢的人,我都敢拿出一笔钱下赌注,担保我的观点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可是那样的话,你就会把所有的钱都赔光的。
我输掉了这场争论。可悲的是,它甚至是无疾而终的。
她让我毫无还手之力。她说我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梅雷迪思和麦克德利米都是真实的。然后,她告诉我,“这些故事都是来自于现实生活。它们都是由真实的人写出来的,而且,如果这些材料缺乏真实性,他们是不可能把它写出来的。你当然知道作家都是怎么工作的!”她几乎是带着指责的口吻说,“人人都会讲述他们亲身经历的故事,正是这些故事形成了最终的剧本!”随后,她又眨眨眼,颇为认同地冲自己点点头,提醒我说,“我们过去是一起“闭门工作”的,显然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作品是怎么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