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它们没什么不同。而且,如果你已经有了二者之一,那谁还需要送花的那个呢?我也知道浪漫不是性爱,尽管你把这件事做好,的确会导致性爱(这会使人感到不解:既然如此,为什么男人不去多下功夫做好这件事情呢?)。我的这些见解可说是得来不易;你会发现在后面几章,我会再次谈到这个话题。我知道这个主题太重要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放到一边。而且,所幸珍妮没有对我彻底失去信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地把问题想清楚,游戏还会进行下去。我说的“游戏”当然是一种比喻。
“浪漫”这道菜谱太过玄妙
珍妮:我正盯着电视机。我看的偏偏是一场橄榄球赛。这时,我想通了一件事。“那才是我想要的东西,”它在我的脑海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什么?”他问,尽管他试图掩饰,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的感受:“你为什么要在我看橄榄球的时候和我说话?”事实上,我们已经达成了妥协:当他在看橄榄球赛时,我就必须容许他把比赛看完;所有的谈话必须和比赛或是用来看比赛的小吃有关。但是,我想说的话太重要了。
“它和橄榄球有关,”我带着撩拨的口吻说。
“我在听。”
很明显,涉及到我因想到浪漫而产生的感受,橄榄球和浪漫没有任何关系,但我的确认为,关于男人和男人喜爱的这种体育运动,还有他们钟情的高清液晶电视,我确实可以看到这当中存在的一种相关性。
还是先花点儿时间,说几句题外话吧:
我们有一台真正大尺寸的平板电视机,它真的很大。当初把它挑选出来时,我就在场。我们不是站在主展厅那里,打量着一排排的小电视机。不是!当霍华德打算给自己买台电视机时,我们是被引领到了那个为“特殊客户”准备的密室,在那里,我们将身体陷在一个舒适的豪华皮革沙发上,凝视着那台梦想中的电视机。它非常贵,需要花非常多的钱;它是评论家眼中的“至尊王者”;它那样高档、时髦,以至于有了“精英”这一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