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拥有很大的脑,同海豚和一些灵长类动物一样,大象是非常聪明的。它们是能够在镜子里认出自己的动物之一。它们的幼年期有12年,在成长过程中有很多学习行为,例如一头小象不得不请教成年象来示范怎样使用它的鼻子。它们能够表达悲痛的情绪,它们会经常去看望和抚摸死去的同伴的骨头和长牙。有记录的最老的大象活到了80岁,但是大多数大象也就能活到50岁左右。除了人类之外,大象几乎没有什么天敌,提前死亡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牙齿的磨损而饿死的。
·跟大象关系最密切的现生动物是海象,其次是蹄兔--一种像大老鼠一样的被毛动物。这三种动物共同的祖先是一种巨蹄兔,它是非洲反刍动物出现之前最早的食草动物,在进化的过程中形成了一个长有长牙的分支。
雪貂
·--跳舞的百解忧
雪貂是鼬科中唯一被驯养的动物,作为宠物的雪貂的数量在不断增长。从表面上看这是很令人惊讶的。它们的拉丁学名Mustela putorius furo可以翻译为"带着麝香一样的臭味的贼",尽管它们的大多数坏名声都是继承的。雪貂是由欧洲鸡鼬驯养而来的。鸡鼬是一种被农夫和猎场看守人所轻视的动物,由于被大量的猎杀、捕捉和用毒气攻击,19世纪在英国的大部分地区已濒临灭绝。鸡鼬也被称为"鸡貂"或者"臭貂",是给鸡舍带来灾祸的动物,但也可以帮助人类控制野兔和老鼠的数量。早在2000多年前开始被驯养后,它的这种天然的能力就得到了开发利用。
·鸡鼬和雪貂很容易继续进行杂交。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因为野生鸡鼬所具有的条纹使得雪貂成为非常奇妙的宠物。与呆笨的、草食的社会性啮齿动物(如仓鼠和豚鼠等)不同,家养雪貂成为一个独居的捕食者,就像家猫一样是一个纯粹的肉食动物。但是雪貂并不像猫那样冷漠,它们像小狗一样好奇、大胆和响应主人的命令。你可以训练它走到自己的名字跟前或者带着它一起散步时让它带路。它们在后院搜索时,好奇的习性使它们对在野兔的洞穴里发起致命的攻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它的一个特技是跳"战争舞",包括往后跳和向侧面跳,并且激动得吱吱叫。对于单身的专业人员来说,它们作为宠物的特殊价值,在于它们每天要睡上18个小时,很少发出噪音,但它们却时刻准备着等你回到家时献上一个令人振奋的激情表演。
·它们也有不利的方面。尽管它们会把住处打扫得很干净,但还是会散发难闻的气味,同时即使是照看得很好的雪貂,在室内活动时也显得野性太强了一点。而且,它们天生就对各种事情都具有很高的兴致,所以很难让它们保持平静的心情。在一座房子里,它们经常会消失在墙洞里、屋门后,进入橱柜里,跳到沙发和洗碗机等用具的后面,而在这些地方它们是很容易被压扁的。如果它们逃走了,它们也没有返巢的本能。在交配季节,如果雌雪貂不能交配,它们就会生病。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不育的雄性为幼仔提供服务:一只自由的雄雪貂一年可以照看15只幼仔。但是要警惕:雪貂的性交是龌龊的、粗野的,持续时间也很长。雄雪貂比雌雪貂的个头大得多,而且阴茎的形状就像一根曲棍球杆,当它沉迷于咬住雌雪貂的脖子粗野地施暴的时候,可以把阴茎锁在雌雪貂的阴道里好几个小时。与雌猫一样,雌雪貂在释放卵子之前似乎需要某种程度的不太愉快的性交前戏。
·雪貂也会得一些跟人类一样的严重疾病。淋巴癌和胰腺癌都是相对比较常见的病,而且它们还容易得跟压力有关的病,经常很沮丧,特别是与同伴分离的时候。它们经常拒绝饮食,好几个星期闷闷不乐。这使得它们比其他动物,如一只沙鼠,更容易移情,这也使它们能够成功地开展"宠物治疗"。与雪貂相处一个小时似乎就相当于给刚从重病中恢复过来的老年人、抑郁者或孩子们吃有益的滋补品。
跳蚤
·--安装弹簧的生殖神
携带疟疾病毒的蚊子需要生活在有更多的人类活动的地方,但是至少在欧洲,《圣经·新约》中的《启示录》中的骑师却骑着一只跳蚤。如果没有印鼠客蚤的古怪而独特的习性,就不可能有席卷欧洲和亚洲的淋巴腺鼠疫的激增。与拥有大约1800个物种的蚤目中的大多数跳蚤一样,印鼠客蚤(Xenopsylla cheopis)总是很饥饿,因此对取食的地方并不挑剔。鼠疫产生于啮齿动物(特别是旱獭),却是由寄生在它们身上的跳蚤来传播的。鼠疫病菌繁殖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堵塞了跳蚤的消化道,因此很快就出现了大量饥饿的跳蚤,它们的口器上沾上了被感染的血液,然后又马上去叮咬其他在攻击范围之内的哺乳动物,结果全世界有大约10亿人为此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