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弗洛伊德认为群体是一种性欲冲动的观点并不奇怪,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以“爱”为名义的本能力量。当然,这里的爱并不局限于男女之爱,它涵盖了每一种形式的爱,它们把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汇聚到一起,因此,这种爱也包含着对有形目标和抽象观念的追求。在弗洛伊德所说的群体中,个体与特定的目标相互结合,并以这个目标替代他们的自我理想,于是,所有拥有这个自我理想的个体,就会不自觉地形成一个群体,他们以这个共同的理想相互看待对方。一旦脱离这个目标,个体就会感到无所适从。这表明,在自我和自我理想的熔合过程中,“人不会因为自责而感到烦恼,而胜利和自我满足的感觉,则会让他们摆脱压抑、外界的纷扰和良心的谴责。”之后,弗洛伊德又谈到了最原始的部落式群体:英雄式的领导者和一大群争权夺势的子民,显然,这样的群体会让我们感到有点血腥。总之,弗洛伊德认为,群体不过是“人的性体系发展演化的沉淀”。这个观点有点不太好接受。尽管我们讨论的不是弗洛伊德,但他的观点却对我们有所启发。
听了这些观点,恐怕没有人再想成为群体的成员了,但作为群体的成员的确也是一件惬意的事。(实际上,只要我们不钻牛角尖,就不会被弗洛伊德这些耸人听闻的观点吓到。)不管怎么说,大家肯定会同意,舒服点总比不舒服好。
在纽约郊区有一种业绩显赫的基金,那里的环境优雅,犹如田园一般。这个基金的操纵者从未打算搬进纽约。他觉得纽约就像是一个大下水道,“每个人都挤着同一列火车来到纽约,每天看着同样的东西,说着差不多同样的话。”这位基金管理的舵手两耳不闻窗外事,既不和任何人激辩,也不看任何东西。他觉得,“大家说的无外乎是价格,但市场的80%却是心理。那些情感操纵行动的投资者最有可能掉进陷阱。”尽管他的业绩一直不错,但很多读着同样东西、说着同样话、一同乘坐宾州铁路的人,业绩也不比他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