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玛尼歌》(2)

“我自己搞完自己,刚提好裤子,那男人就递给我一瓶青稞酒,说,哎呀,大哥,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喝一瓶子青稞酒。我咕嘟嘟一口喝完了转身就要走嘛,那男人突然又从腰里拔出了刀子,抵在我下巴上,说,走,你往哪里走,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没有办法嘛,我只好对着茫茫大草原,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嘛。”

“哎呀,朋友,你也太惨了嘛。”

“我自己搞完自己,刚提好裤子,那男人又递给我一瓶青稞酒,说,哎呀,大哥,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喝一瓶子青稞酒。我咕嘟嘟一口喝完了转身就要走嘛,那男人又从腰里拔出了刀子,抵在我下巴上,说,走,你往哪里走,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没有办法嘛,我只好对着茫茫大草原,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嘛。”

“哎呀,朋友,我都不敢往下面听了嘛。”

“我自己搞完自己,刚提好裤子,那男人又递给我一瓶青稞酒,说,哎呀,大哥,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喝一瓶子青稞酒。我咕嘟嘟一口喝完了转身就要走嘛,那男人说,大哥,麻烦你把我妹妹带到德令哈,一路上我就放心啦。”

浪子啊,你虽已死,但你能否说出,在你短暂的一生中,有多少次远足值得铭记?

 那年春天,你第一次出门远行,去漫游青海。我不知道对你来说那是不是一次荡涤心魂的游历。我只知道,那是中国西部的辽阔春天,山杜鹃和土拨鼠在大地上一一出现,流云和热霞在天 空中渐次招展,一队自南向北的大雁携带着迁徙途中的爱情故事,在大地与天空之间,搬运着湿润的季风和漫长的诗歌。甚至连那黄河岸上的花儿①,从一个晚归的牧羊少年那金属的嗓子 里飘扬而出的时候,也都分泌着热情洋溢的艳情和肉欲——土黄(嘛就)骡子(着嘛),走金桥吆——(哎吆嗥)阿哥的个肉(呀哈),没走着个金桥的路上——十六(哈)十七(着嘛),缠姑娘哎——(哎吆嗥)阿哥的个肉(呀哈),① 花儿又名少年,是产生于中国西北地区的一种山歌,流传于汉、回、藏、撒拉、保安和土家等民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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