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精彩言论(3)

沈黎晖:我前一段听了个讲座,一个氛围音乐大师,他曾经给戴高乐机场做过一张唱片,他的理念特有意思。我们以前做的音乐都是一首一首歌,都是有时间限制,最长的不过十几分钟、几十分钟。但是他发明的音乐叫氛围音乐,比如说戴高乐机场,这个建筑应该有什么样的音乐在这里面,你听的时候要关注歌的起伏,然后你想听的时候就能够听见他。就像看一幅画,你可以看这幅画,也可以不看,但是那幅画都在。我觉得建筑还是挺过瘾的事,而且我觉得真的需要高度理智,跟音乐不太一样,音乐特别私人,建筑这一行真必须要学会跟别人沟通。我觉得音乐可以不沟通、画画可以不沟通。但建筑设计必须要沟通。

尹珊珊:《骇客帝国》是伟大的电影,讲的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一段情感,讲的也是关于存在主义的问题,而且把它诠释得非常透彻。我对于设计作品里面的哲学概念非常看中,我热爱的设计师马丁马吉拉,在他的作品中我能看到他的世界观和整个时代的关系,有结结实实的哲学基础,他简单,前卫,他的经验经得起人们的拆解,我觉得他就是后现代的标志。他看起来冷漠,但却是整个最热闹时代的反映。

胡恩威:因为我们在香港都习惯了一种生活节奏,所以我可能第一次感觉到所谓的产品,是第一次去东京逛街。发觉产品有很多种,比如一个杯,你可以买到很多不同类型的杯,;比如说衣服,香港是几个月一个潮流,所有的店都卖同一种,下一年就另外一个,常常在变,过了要找就比较困难。但是东京最有趣的地方就是,不同潮流、不同类型、不同年代的东西在东京都可以找得到,你要找哪一个国家的设计师,在东京找也会比较好找。所以我觉得很多时候你对产品,你看到有不同类型的时候,才感觉得到它,好想你刚才说改革开放的时候,因为以前大家都是穿同一个颜色,用的东西都差不多,后来一下子对香港、对台湾、对外面的一些产品有一种不同的期待感。

刘琼雄:所以一个好的产品的背后其实跟大家的专业性、专业度还是有关系的,就像你说的你们有这种美学造诣。但是我觉得可能最难得的还是刚刚说的历史层面,如何去找到结合点,找到你们进入历史的角度。同样一个人去看故宫,他看到的东西,不会有你们这种角度,从现在,甚至末来产品的角度去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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