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没回过神来,米尔顿已经让骰子飞了出去。两个立方体从毡布上滚过去,从赌台上那些码放整齐的筹码旁边滚过,滚到那边的围栏上,又弹回来。
一阵紧张的沉静之后,尖叫声四起,在整个赌场里回荡。因为骰子终于静止下来,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两个6。米尔顿·法尔布刚刚赢了30000美元,几乎让他当天的总收入翻了一番,成为65000美元。他身边那个男人大叫着直擂他的背。米尔顿嘴里说出来的下几个字让一片欢呼声变成了一阵不相信的埋怨声。
“我不玩了。”他对赌台管理员说。
从围栏周围那些人的脸色看,他们现在更适合出席葬礼或亲临空难现场。
“别啊。”一个男人尖声叫道:“你正热得冒烟。别走啊。”
“这些钱足够我支付孩子们的学费了。”另一个男人吼道。
米尔顿说:“我幸运,但更聪明,知道什么时候收手。”
遗憾的是,这个小真理在赌场从来就行不通。
“我操你。”一个大块头男人吼叫着大步走到米尔顿面前,用一只粗壮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你继续给我掷那个骰子。听到没有,小混球?我今晚一直在输,直到你出现。继续给我掷。听到没有?”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一只大得多的手按在那人肩膀上,一掌将他推得后退几步。
“谁在管闲事。”那个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挥舞着拳头转过身去,却看到鲁本·罗德铁塔般站在他面前。鲁本还一把抓过赌台上的棍子举起来。
鲁本说:“这个人不玩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让他收起筹码走人吧,免得我用这根棍子把你那个肥屁股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