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雅没吃饭。化完妆后,小雅坐在电视机前,看光盘。看了一半,把机器关了,看新闻。正好看到昨晚整顿娱乐场所的报道。小雅的手抖了一下。
放下遥控器,小雅俯身从茶几上摸起了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阿春才接电话。
“怎么才接电话。昨晚又很晚吧。”小雅说。
“没有。我发烧了。”
“伟哥呢。”
“别提他好吗。他跟一个小婊子好上了,他要我搬出去。我们俩分手了。”阿春说。语调淡淡的,但声音沙哑。
“你嗓子都哑了。怎么搞的。”
“没事儿。发烧。”
“多少度?”
“没事。”
“吃饭了吗?”
“没有。”
“那,你在家等我,别动。”
“不用。再说徐哥他……”
“我们也吵架了。”小雅轻描淡写,“他走了。”
那边,阿春略略停顿了一下。
“过来吧。”阿春有气无力地说。
当小雅赶到楼下打车去阿春家时,老徐和庞总正一左一右地架住酒醉的贾老师,匆匆赶往狗子家里。狗子则腆着脸在前面带路。
老徐的车停在了韩国烧烤门前,没敢开。老徐已经被警察叔叔扣了十分,酒后驾车查得太严了。
下午的麻将根本就没有打起来。贾老师熟睡如猪,鼾声震天。不时还鸡呀鸭的说两句梦话。
“贾老师不‘行’了。”狗子和老徐、庞总抽烟喝茶的时候说。狗子的重音在“行”字上。
“他就没‘行’过。”老徐说。
庞总似乎对这一话题表现出了比较浓厚的兴趣:“徐老是怎么知道的?”
“看面相。”老徐说,看上去很一本正经。
狗子哈哈大笑。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你吃了笑屁了。”老徐歪头说。
“不知贾老师的新蜜怎么样?”老徐转了话题。
“接着说呀。”庞总推了一下小金丝眼镜,“卖关子。”
“我也是瞎猜。你还真信了。”老徐说,“‘行’不‘行’,看脸怎么能看出来呢,说的又不是脸上的事儿。”
喝了一会儿茶,狗子说,“老徐,你是过来人,看看贾老师的新蜜怎么样。打打分。”
说完,狗子悄悄地猫腰接近了贾老师,从他的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大黑皮钱包,然后原路猫腰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