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禧离开郑州,到邢台的鹿钟麟部,见鹿的会客室陈设比冯玉祥的都豪华,便说:“冯玉祥还不及他的部下有钱。”鹿忙说:“主要是我这里老冯不来管,搞搞腐败他也看不见。”白微笑,鹿又说:“其实冯将军很有钱,可是他就是个受苦的命。”
白崇禧对阎锡山说:“鹿钟麟骂你哩,说你们晋军就喜欢抢地盘,一遇着打仗卖命的时候全开溜了。”阎大怒,骂道:“那个王八蛋成天就喜欢骂我们晋军,让他等着,以后我阎老西一定要吃他的鹿肉!”
杜聿明接到陈毅的信,信中有一句说:“你为什么替四大家族服务而不为人民服务?”杜聿明很不解,问部下:“四大家族是谁?”部下说:“蒋介石、宋子文、孔祥熙和陈果夫、陈立夫。”杜聿明很愤怒:“这老蒋真他娘的,当了四大家族也不告诉我!”
当杜聿明被俘的消息传出后,他的妻子曹秀清马上赶到南京,要求见蒋介石夫妇。蒋未接见,只批示:“杜已被俘,着速厚慰其家属。”曹不满,便到“总统府”吵吵闹闹,说:“我的丈夫身体有病,还要他率部突围,他走不动,突什么围呀!不是明明要他的命吗?”
刘桂棠投靠蒋介石后,见没啥可捞的,就开始反蒋。结果被蒋打得大败,逃回山东。又见韩复榘正任山东省主席,就又投靠了韩,被韩任命为“山东警备司令”。但是不到半年,刘就又起了异心,被韩侦悉,停止了对刘的供给。刘一怒之下跑到河北霸县挖了韩的祖坟。1933年,日本帝国主义搞起了伪满洲国,刘估计挺有前途,于是又跑去投靠了日伪。
段芝贵攀龙附凤时,常喜欢用美人计。曾给袁世凯送了一个漂亮的妓女,老袁便给了他一个天津巡警道的美差。老袁每与人谈起段,便说:“段芝贵无才无德,唯有美女多。”
樊钟秀的老爹很有文化,在村里不仅教过私塾,而且人家还是一赤脚医生。小樊自幼随老樊种地读书,13岁的时候书读烦了,就跑到少林寺拜了一个老和尚学武功。三年后,刀枪棍棒无一不会,又央求其师父学百步神拳无影掌,其师至死不教。问之为何,答曰:“我也不会。”
中原大战的时候,樊钟秀手握重兵。蒋介石欲将其拉入自己的阵营,去打阎锡山和冯玉祥,被樊拒。蒋大怒,命空军去轰炸樊部,适逢樊正在返回司令部的途中,见飞机来袭,站在桥头仰头大骂,部下忙拉劝其赶紧逃命,樊不从,仍大骂不止,最后被炸死了。
陈友仁的老爸陈阿金当年也参加过太平天国运动,最后因太平天国失败而亡命海外。先开理发馆,欲让小陈学理发,小陈不学;老陈又开杂货铺,让小陈做生意,小陈仍不就。无奈之下,将小陈送到西班牙港的圣玛丽学院读书,小陈喜道:“以后咱也是个文化人儿咧!”
富二代邱菽园与其弟继承了他老爹的几十万财产后,成为巨富。有钱以后,二人就想拥有更多的钱,遂去投资房地产,结果遇到的全是钉子户,全赔光了。
卢兴邦没有多少文化,却喜欢附庸风雅。他五十大寿的时候,收到许多寿序、寿诗,老卢将这些诗印成书,美滋滋地广赠好友。蒋介石也曾送其一幅寿匾,卢极为高兴,以为无上光荣。但不出一年,蒋介石便下令讨伐老卢。
王寿彭曾是状元,1915年,张宗昌督鲁时,曾问幕僚:“王状元在前清是什么官?”幕僚答:“湖北提学使。”张问:“相当于现在的什么官?”答曰:“教育厅长吧!”张说:“那就让他做山东教育厅长吧!顺便让他做山东大学校长。”
张宗昌召王寿彭,说:“山东乃是圣人之邦,学校中须以尊孔读经为要旨,我看你是状元,定是饱读圣贤书的人,所以才让你做校长。你可不要让那些个后生小子离经叛道,胡搞乱搞啊!”王说:“我既是校长,那学校就由我说了算,鸟人不可干涉!”
1933年夏,冯玉祥在张家口通电抗日,六十多岁的王章祜欣然跑去投冯,强烈要求上前线杀敌,不久因病去世。冯赞道:“这老顽童真英雄也!”
王章祜不嫖、不赌、不照相,自己号称为“三不主义”。不嫖不赌尚可理解,但不照相却非常让人不解,有人问其为何,王答曰:“我长得丑,羞于见人。”
曾任孙中山秘书的田桐有个外号叫“田三句”,因其性情刚烈,说话不解恨就动手。曾在国会发言时,第一次没人听,第二次就大嚷,第三次若谁不听,就将桌上的墨盒猛砸过去。后来,为了防止田乱扔墨盒,国会的墨盒全固定到桌子上面了。
周西成出身于大地主家庭,平生除了做官发财之外,就是搞封建迷信。在他的军署大堂搞了个“三军司令”的牌位,每天烧香;每月望朔之日,必亲赴贵阳的八大庙敬香祈祷,人送外号“周迷信”。
刀客憨玉琨是个文盲,年少时他的大哥被地主郭八先整死了,憨一怒之下扛了把铡刀就去把郭八先砍死了。真有种!
胡景翼的母亲为了让儿子跟佛结缘,生胡的时候特地跑到药王山笠师父那儿祈祷,完了立马把胡一口气生了下来。她抱着刚出生的胡,大喜过望:“真佛种也!”胡长大后,亦以笠僧自号。
胡景翼常以如来佛为榜样,每天大吃大喝,结果体重大增。最严重的时候,写一封几百字的信,都要睡个三四次才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