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人物的糗事(20)

谭人凤曾要求孙中山改良同盟会,并让宋教仁与孙商量细节,孙因对宋支持章太炎和陶成章不满,便说:“同盟会已取消矣,有力者可独树一帜。”后谭人凤便和赵声等商量改组,孙闻之怒道:“你们真想起义咋的?”

广州起义时,年过半百的谭人凤强烈要求加入作战,黄兴说:“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回家待着去吧!”急得谭大声说:“你黄毛小子敢小瞧我,别看我年纪大,但心可不老!我要推翻清政府,打倒土地主!”

黄兴一辈子最恨的数字就是10。他出生时是阳历10月,病逝在10月,革命大业成功于10月10日的武昌起事,得病也是在10月10日。

杨度去梁启超家做客,偶遇梁的情人花云仙,对其一见钟情。梁见杨一直色迷迷地看花,遂大方地说:“你若真喜欢她,我老梁就把她送给你了。”喜得杨立马拉起花的手跑到宾馆开房了。

李平书见纸卷香烟大行于世,常劝人们说:“中国人日吸的纸烟,倘枝枝相接,可绕遍地球。纸烟有害身体,望各位不吸为好。”说完了便点起一根纸烟大吸起来。

戴季陶与宋教仁、于右任等在上海创办《民权报》时,因言论过激而被捕入狱,戴淡定地说:“报馆不封门,不是好报馆;主笔不下狱,不是好主笔。”

宋教仁在日本读书时,胸怀抱国之志,却苦于无处施展,常于夜晚伏枕长泣,日本同学见之讶然,宋抚背叹曰:“为吾祖国事,君何能知?”日本同学不解风情,竟嬉笑道:“我看你是又被哪个女子踢了吧?!”

国民党在北京湖广会馆搞成立大会,同盟会女会员唐群英和沈佩贞等因国民党政纲里取消了“男女平权”一条,便大闹会场。众人围住宋教仁责问,有一个女会员泼妇似的左手抓住宋教仁的头发,右手给了宋教仁两个大嘴巴子。宋教仁后来每忆起此事,便叹息摇头,长叹道:“女人呀,泼妇啊!”

1912年5月22日,戴季陶被租界巡捕拘捕,拘票上写着“戴天仇鼓吹阅报者杀袁、唐、熊、章,应即提究”。戴不服,申辩道:“拘票上写的什么鼓吹阅报者杀袁、唐、熊、章算是什么罪状?何况,袁、唐、熊、章都不住在上海租界,你们凭什么抓我?”巡捕想了半天,严肃地说:“你个刁民,竟敢威胁政府!”

孙中山委派廖仲恺、汪精卫、张继、戴季陶和李大钊为国民党改组委员,负责办理本部的改组事宜。怪人戴季陶跑到上海共产党发起组大哭一场,然后说:“我走了,我真的走了。”然后,抹了一把鼻涕真走了。

戴季陶逃到广州后,等着飞机转往台湾。很快孙科也来广州,把老戴的寓所占了,把老戴赶到一个破旧的房子,气得老戴大骂:“孙科是什么东西?偏有一般趋势小人捧他,太看不起我了!”

戴季陶也喜欢玩自杀,年轻的时候因愤世,一时想不开跑去投江自尽,没死;后来自杀的时候吃了一大瓶安眠药,死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可耻的帝国主义竟利用巴黎和会的机会将胶东半岛权益转归日本。美国总统威尔逊在华盛顿发表公众演说,吹嘘巴黎和会的成就和美国的“公正无私”,刘湛恩振臂高呼:“我们的山东省怎样啦?你们这帮孙子哎,无耻啊!”

革命党人施从云任北洋第五镇督队官时,其母病逝。施豪迈地高呼:“从此双亲归净土,头颅便可造山河!”

张敬尧大败后,把责任推到张宗昌和范国璋身上,怪这二人见死不救、不战先逃。他在电报中说:“前清中东之役,西人咸谓非中国与日本战,乃直隶一省与日本战耳。质言之,即文忠(李鸿章)一人与日本战。以今视昔,何以异哉!”徐世昌看到这通电报,拍案大骂:“张勋臣比拟不伦,真是该死的东西!”

在张勋复辟之前,徐世昌也曾动过复辟的念头。老徐膝下无子,仅一宝贝女儿。曾为其女算命,得“主大富贵,当为后”之言,徐大喜,以为女儿以后必定能当上皇后。为此,他准备把女儿嫁给溥仪,但不幸的是,他的心计早被张勋识破,并抢先复辟。徐大骂:“张勋老儿,王八生的!”

徐世昌被人称为“总统诗人”,人们常说:“徐世昌当了大总统毫无作为,每天就窝在家里写诗了。”

秋瑾投身革命事业,有人说:“一个女流之辈,还想搞革命?”某次,秋瑾在浙江同乡会上演讲时说:“如有人回到祖国,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吃我一刀!”

王金发听说秋瑾被绍兴绅士胡道南间接害死后,在中秋之夜跑到胡家称:“我外甥患了重病,肚痛满地乱滚,特地叫我撑着船来告急的。”胡毫无防备,便随王而去。走到河边,王拔出手枪说:“明人不做暗事,你道我是谁?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王金发,为鉴湖女侠报仇来的!”说完,就把胡灭了。

陈果夫和陈立夫在广州搞了个组织,称“浙江革命同志会”,人们便说:“这两兄弟莫不是同性恋吧?居然搞起了‘同志会’!”后来,二陈又把“同志会”改组为“中央俱乐部”,人们便说:“二陈搞大了,整起了天上人间!”

陈果夫好吃,走哪儿吃哪儿,年轻时梦想能吃遍天下,曾根据自己的“吃经”搞了一道“江苏菜”,大受欢迎。老陈也喜欢写剧本、写歌,但大多与卫生有关,如《饮水卫生》《腌菜歌》《儿童卫生歌》。

白崇禧乘火车赴郑州见冯玉祥,入河南境后,见沿线各站都贴有“欢迎白总指挥”的标语,白对随从说:“看见没?冯玉祥多会搞宣传工作啊!”到郑州后,冯身着灰布皮袄、脚蹬布鞋,跟个老农民似的,白摸着下巴说:“你有那么穷吗?穿得这么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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