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人物的糗事(12)

袁世凯在恢复帝制之前,张作霖非常支持,在“劝进”的活动中表现活跃,心想着等你老袁得了天下以后,咋也得给我张老搞个更大的官吧?于是便亲电袁世凯:“非我大总统俯从人望,以一身而负天下之重任,殊不足以救危亡,设在东三省内,有倡异议者,誓以死当之。”殊料,等老袁称帝后,却非常小气地仅赐老张为一等子爵。老张一时失望透顶,气得大骂:“屁都不是!”

《密勒氏评论报》鲍威尔采访张作霖,老张在会客厅等他。鲍威尔走进会客厅,看见里面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头儿,便问:“老头儿,那个红胡子张作霖在哪儿?”老张呵呵笑道:“在下便是。”鲍威尔瞪了他半天,说:“你就是?可是你为什么没有红胡子?”老张说:“老子又不是洋人,长什么红胡子?!”鲍威尔问:“敢问您当年在哪里读书?”老张说:“老子在绿林学校。”鲍威尔不解:“那个学校……是您创办的吗?”老张说:“不,是晁盖!”

张作霖因一直跟日本人沆瀣一气,故人们都说老张不爱国。老张听了很生气,说:“我张作霖没有别的能耐,但替国家守护这点儿土地,还敢自信。日本人费莫大力气,要求二十一条,你问他在东三省得着什么了?他连一条也未实行得了啊。这不是我吹,你们可实地考察!”后来,外国记者称老张为“不失为一个爱国的中国人”。“九一八”事变后,张学良却拱手将东三省让与日本。

胡子出身的张作霖一向忌讳人们说“胡子”二字。1924年直系军阀被推翻后,段祺瑞在天津搞庆祝招待会。冯玉祥在赴宴之前特意把八字胡刮掉了,有人便问冯为何要刮掉胡子。冯玉祥便说:“胡子不好,胡子不能要。”张作霖大怒道:“冯玉祥别有用心,冯玉祥岂有此理!”

张作霖自下令称:“帅府凡过午夜,任何人不准出入。”某夜,老张晚归,在外面拍了半天大门,门房也没让他进。他大喊:“妈拉个巴子的,给老子开门,老子是大帅!”门房吼道:“大帅也不行,大帅规定,超过时限谁也甭想进来!”

吴俊升平生最爱美人与良马,有人问:“美人与良马,哪个爱得更甚?”吴卷着大舌头说:“那还用说,当然是美人。”

韩复榘有个外号叫“韩青天”。有一次,老韩抓住两个小偷,一个偷鸡,一个偷牛。老韩问偷鸡的小偷:“小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啊,你也不想想,鸡一抓就嘎嘎叫,这么危险的事情你都敢做,那以后你小子还有什么不敢偷的?他妈的,拉出去枪毙!”偷牛很得意:“大人,我偷的牛可没叫啊!”老韩点点头,说:“也是,牛不声不响的,确实可以偷,我赦你无罪!”有人评曰:“混账!”

陆荣廷的枪法极准,段祺瑞很喜欢他。某次,老段在家设宴款待陆,并向宾客说:“你们知道吗?陆荣廷的枪法好极啦!”众宾客都起哄,让陆当众表演。陆也不客气,掏出枪对着鱼缸说:“大家看好了,我一枪能把那条小黄金鱼给打死。”老段一听急了,那金鱼可是他心爱的宠物,刚要阻拦,陆早已扣动了扳机,鱼缸被打碎了。老段气得大骂陆“野性难驯”。

陆荣廷长得五大三粗,力大无穷,讨老婆时,没一个能看得上他。一天,老陆在街上看见一美女,一见倾心。暗中跟了几日,蒙着面便将美女抱起来跑到了山里。然后放下美女,说:“我是土匪,你跟我也好,不跟我也好,总之你是下不了山了。”美女听了,沉默半晌,缓缓道:“要让我做二当家的,我就跟你。”

张学良17岁时,奉他老爹之命跑到北京拜见靳云鹏,靳见小张小小年纪气度不凡,大赞曰:“好小子,将来杀人如麻,挥金似土!”小张听后,狂笑而去。

张学良年轻时候的理想不是当军人,而是想做一个自由职业者,做个画家或者做个医生,最好是能跟很多女人接触的职业。但从军以后,张学良的“自由职业者”梦想就破灭了。闲暇的时候就去泡妞,并称“自由英雄多好色”,张作霖曾说:“汉卿如此好美色,我要不给他专门开个妓院?”

张学良说:“我爹被小日本炸死后,日本总领事也假惺惺地来灵前鞠躬致祭。我那时认真地动了几次念头,想把他抓起来枪毙,为父报仇。”

张学良评价自己称:“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

张学良与吴佩孚在山海关大战,某日,吴的部下说:“昨天见有人划着小船向秦皇岛的方向去了,船上坐的人像是张学良。”吴听罢摇头说:“不可能,到秦皇岛要经过山海关,那是我们的地盘,料那黄毛乳子也没那个胆。”后来张学良回忆说:“……作战的时候,你猜我跑到哪儿去了?我跑到秦皇岛去了。到秦皇岛洗了澡,打了球,我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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