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人物的糗事(10)

孙传芳出生后,他老爹听见哭声,大声问:“生了个啥?”接生婆说:“生了个带把的,生了个扛枪打仗的,生了个好斗的公鸡!”他老爹乐得直蹦,扑通跪在地上磕头道:“斗母娘娘有灵,保佑我孙门有后,老子明儿再给你烧香去!”

司徒雷登找孙传芳,孙传芳问:“你一个外国人干吗跑到中国来教育中国人呢?”司徒雷登说:“文明不是民族性的,而是世界性的。我要把全世界的文化同中国文化相整合,产生一种新的文化。”孙传芳问:“那你来找我又是为何?”司徒雷登说:“向你筹集捐款。”孙传芳说:“日后再说吧!不过为了不让你白跑,就给你100美金吧!”司徒雷登低声说:“小气鬼!”

几年后,孙传芳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燕京大学,就去找司徒雷登:“这次我来找你了。”司徒雷登问:“总司令找我有何贵干啊?”孙传芳说:“让我儿子来燕大读书。”司徒雷登说:“日后再说吧!”孙传芳说:“这次我给你两万美金。”司徒雷登说:“那就让他来吧……要现金啊!”

刘海粟在上海创办美术学校,弄了几个女模特画裸体,被人骂为“丧心病狂败坏风化”的“艺术叛徒”。一天,上海县知事危道丰跑到孙传芳那儿告状,称:“刘海粟那个流氓竟然让大姑娘光了屁股任人观摹作画,毒害青年,真是罪不可恕!”孙大怒:“这不是以夷狄之恶俗,坏我中国男女之大防吗?真是岂有此理!把他抓起来!”

孙传芳不喜欢女人穿旗袍,说穿旗袍的女人“太勾男人的眼珠儿,且女人露臂袒膀有伤风化,易招男人想入非非”。一天,孙在街头看见一妓女穿着旗袍揽客,孙大皱眉头,闭着双眼假装没看见。妓女一见是孙大帅,亲昵地跑过去招呼,孙吓得脸红脖子粗,竟掩面狂奔。

孙传芳见国民党搞了个三民主义,一时兴起,自己也搞了个主义,“爱国”、“爱民”、“爱敌”,简称“三爱主义”。他的部下为了应和孙,也搞了个“三爱”主义:爱抽、爱嫖、爱赌。

张作霖说:“现在普天之下,只有老子打别人,没人敢打老子!”孙传芳说:“眼下秋高气爽,正好作战消遣!张胡子不是说'我不打人没人敢打我'吗?我要告诉他,老子就敢打你!”

孙传芳惨败后,去投靠张作霖。老张不计前嫌,在门口很热烈地欢迎他。孙传芳说:“雨帅,对不起……”老张大手一挥,说:“有尿性,妈拉个巴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孙传芳一直看不上蒋介石,在张学良投靠蒋介石后便隐居天津,当了和尚,取名智园。当时,日本侵华军的总司令是孙传芳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数次去拜访他,想让老孙复出做军事顾问,说白了就是当汉奸,都被老孙拒绝,并说:“老子就是死也不当汉奸,死于同胞之手,比当汉奸卖国贼苟活强上千倍。”

孙传芳被施剑翘刺杀身亡,天津《大公报》以特大字体在醒目位置,刊出孙传芳的“讣闻”:“……孙公馨远于国历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四时在天津英租界二十号路寓邸病故。择于十四日午后四时大殓……”

段祺瑞小时候很不讲卫生,每天拖着长长的鼻涕、穿着开裆裤招摇过市,家人都很看不上他,说他以后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老段当时听了也觉得自己是个浑蛋,不去学习文化知识,总是喜欢跟在士兵屁股后面哼哼哈哈地练双截棍。

段祺瑞对徐树铮颇为器重,常对人说:“小徐是个好同志。”雷朝彦说:“小徐那个烂人不堪重用。”老段说:“这个人很有才的,真的,很有才的。”雷说:“有才?丫的有才也全是歪才,陷害人最有才了。”老段无语。

段祺瑞当总理时,一无直辖的军队,二无可以盘踞的地盘,三无固定的经济收入,四无一个固定外国势力可以倚靠,人称“四无”总理。张作霖说:“屁都没有,还敢来当总理?!”

段祺瑞自号为清贫之士,一生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又曾逼溥仪退位、讨伐张勋复辟、抵制老袁称帝,人们又送其“三造共和”之美誉。“三一八”惨案后,冯玉祥大手一挥,把老段赶下台了。

段祺瑞虽与冯国璋、王士珍并列为“北洋三杰”,但在老段心眼儿里一直看不上冯国璋。且由于老段的老爹当年是军中营长,再加上他当年到德国深造过,因此在他眼里冯国璋就是一个无名鼠辈,不足与他相比。老段一开口必称德国好,冯国璋老婆死后,袁大头把周道如嫁给他,冯国璋便到老段跟前显摆,老段不屑地说:“哼,又不是个德国妞,你高兴什么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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