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点你有什么意见吗?”布恩问。
“新策略显得有点儿太带攻击性了,”劳伦斯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个必要。”
布恩旋踵回望飞机。波特菲尔德医生正监督一组医护人员将担架轻移到柏油碎石的跑道上。“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哈乐根控制了加布里埃尔。必须确保迈克尔能为我们工作。”
劳伦斯扫了一眼手里的记事簿。“我读了这兄弟俩的初步报告。他们似乎特别亲密。”
“爱是进行操控的另一条途径,”布恩说。“我们能像利用恨和怕那样利用手足之情。”
迈克尔的担架换成了轮床,经过柏油碎石路面,朝救护车那边推去。仍然是满脸忧虑,波特菲尔德医生陪伴在他的患者身旁。
“你理解我们的目标吗,田川先生?”
“是的,先生。”
布恩用右手做了个很快的动作,像是把飞机、救护车和所有为弟兄会工作的雇员都召集起来。“这就是我们的军队,”他说。“而迈克尔·科里根即将变成我们的新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