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演的怎么样?”
“在学兵的学生里没有对手。不过,有个学农家的孙武倒是很厉害,一连赢了孩儿两阵,无论选齐军还是燕晋联军都能赢我”
“孙武?田家的孙武?
“正是。”
国范不解地问:“他出身将门,为何去学农家?”
“据说是他爹不许他学兵,逼他学农。”
“哦,孙凭,这个老狐狸。”
“父亲,拜将的事定了吗?” 无咎问道。
“快了。”
“拜谁为将?”
“不管是谁,你准备随军出征罢!”
无咎答应一声。
5
学宫的校场人山人海,孙武与无咎两位主角立在当中的空地上,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在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群中,无咎的妹妹莫离拉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拼命往前挤。这位姑娘是高府的千金紫苏,和莫离从小一起长大。
再看场中两人持剑对峙,默不作声。无咎神色倨傲,盛气凌人,胜券在握;孙武脸上平静如水,但内藏镇定坚毅,凸显不可战胜之气。
高厥下巴一抬,冲孙武道:“准备好了吗?如果怯阵,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无咎冷眼瞟了高厥一眼,示意他闭嘴。
孙武看都不看高厥,他的眼里只有对手,只有他的剑。两人各后撤一步,拉开架势狼一般对峙。一场恶斗马上就要开始。
裁判手臂向下一挥,示意比赛正式开始。
孙武大喝一声,跨步向前朝无咎刺去,无咎也不相让,两人你拉我往,杀在一处。一打就是三十回合,相持不下。无咎突然发力,一剑朝孙武左肩砍来,孙武急忙以剑相格,只听当啷一声,孙武手中之剑被砍为两断。孙武略微迟疑,无咎紧跟着又是一剑向孙武的咽喉处砍来,孙武急忙再次以剑相格,却忘了手中之剑短了半截,咽喉完全暴露在无咎的剑下。孙武心里咯噔一声,情知不妙,正闭眼等死,但无咎却将剑收回。
莫离吓得哇呀一声,却招来高厥的白眼。
围观的人为两人的精彩打斗发出如雷的掌声。
孙武将手中的断剑往地上一扔,脸上平静不起波澜,心平气和地对无咎道:“我输了!”
无咎略带歉意的说道:“孙公子输在剑上,在下的剑乃是越国国礼,欧冶子所铸,锋利无比。以器取胜,胜之不武。不如在下换一把普通的剑来重新比试。”
高厥却不满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公子别坏了规矩!”
裁判高声宣布:“本局国公子胜!”
莫离、紫苏显然并不为无咎取得胜利感到高兴,她们的心思全在孙武身上,暗暗地在为孙武鸣不平。
第二个比赛项目是射箭。众人围着孙武与无咎来到靶场。地上有一道白线,前面150步处有一排草靶。这里正是士兵平日联系射箭的地方。两人分别从随从那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弓箭,来到指定地点,屏息凝神,等待裁判示意。随着裁判一声开始,两人弯弓搭箭,瞄准靶心,将弓拉至满月。
却听高厥大喊:“停!停!停!”
裁判与众人惊诧地看着高厥。无咎不耐烦地将弓收回,不知道高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只见高厥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伸手掏出一只鸽子,在众人面前显示一圈,道:“射死靶太容易,射中这个才见真本事!”
无咎原本担心射普通的靶显示不出自己的实力,高厥的提议正合其意,不禁喜上眉梢,道:“好,就射这个!”
事出突然,裁判需要征求孙武的意见,孙武略一思索,有了主意,道:“射鸽子有何难?不如拿白线拴住鸽子,找一人抓住一头,谁射断白线,让鸽子飞走,便是谁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