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警察跑到这里,”丹跟我讲,“他们一定在找炸薯条”。
对于索恩加·布斯来讲,那件事情可以简单地归结为根源于宗教狭隘思想的冒犯事件。“起先,我还能与之相容,”她说,“但之后我就疯掉了……这是一个农民的社区,到这里来的人很良善、诚实和殷勤。我们很快乐而且这里也没有发生过真正意义上的罪恶。”
到现在教堂开放已有三个月,并且来消暑的人在不断地减少。我问她是否事情已经平息下来。“仍旧很紧张,”她说,“尽管不是很糟糕,因为我想现在他们已经接受我们在这里的事实。”
接着她说出了一件惊人的事情:“我租了这个地方,我的房东就把这房子卖给了一个犹他州的摩门教徒。我确信他把我的租金变成了一份小小的储蓄金,以便他在未来的某一天能用这些储蓄金变现成其他他想要的东西。”
之后她大笑:“哦,我想他们会抓我的。”
我感谢她和酒吧里的那些家伙肯花时间和我聊。我想继续找一位观点相反的人。但是教堂前并没有拥挤的游客潮(摩门教徒或其他人),而且我也不能进入教堂:教堂对非信者是不开放的。于是我开车回到了约瑟夫·史密斯的历史遗址那里,在瑙吴历史遗址游客中心的服务台旁,我询问了一位和蔼的妇女是否知道这一纠纷,而这个中心是座杂乱无序的现代建筑。她说她不知道,但她递给我许多关于瑙吴历史遗址的手册,并且建议我注意那部“鼓舞人的电影”,这部电影诠释了“瑙吴历史遗址的早期发展”。我接受了手册,但忽略了那部电影,我选择了步行去看史密斯家庭的墓穴遗址,在那里放着史密斯的遗体。我很想知道史密斯他自己会怎么处理这所有的一切?
我也想知道沿着啤酒长河的旅行中是否有特别的一站。
离天黑前的一个小时,我驱车朝另外一个神庙驶去。如果文学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信仰的话,这是一个最世俗人物和最世俗信仰的神庙。
我进入了密苏里的汉尼拔,它位于瑙吴南部约70英里的地方。我就朝我的文学英雄塞缪尔·兰霍恩·克莱门斯儿时的故乡奔去。克莱门斯更知名的名字是马克·吐温。我决定在这个特别的一天有一些个人的激动人心之举,不管汉尼拔是否是在完美酒吧清单上的唯一候选。
汉尼拔――“美国的故乡”,一个招牌告诉我――在黄昏的太阳下看起来平静而沉寂。我一路沿着马克·吐温的历史标记断断续续地驶到市中心,再往下就朝河边开去,在那里你会发现绝大多数的市镇建筑与马克·吐温有关。我决定在汉尼拔待到我想走为止。接着我立刻面临着一个住宿的难题:在老的并且已褪色的(但或许富有特色)马克·吐温旅馆呢,还是在克莱门斯最好的西部旅馆(开始时,我也注意到了在虎克尔佰瑞车道的康福特客栈,更不用提超7汽车旅馆和一家旅行客店,这两家都在马克·吐温大街上)。当我进一步观察时,我意识到那家老马克·吐温旅馆对投宿者不开放,而那家克莱门斯最好的西部旅馆就坐落在马克·吐温饭厅与家庭餐馆所在街道的右手边。在这步行的距离中,还有蛙跳咖啡屋和贝基老式的冰淇淋营业室和商场,更别提我真想看看的地方了:马克·吐温孩提之屋和博物馆,贝奇·撒切尔的房子,汤姆和哈克的塑像以及《汤姆·索亚历险记》的立体模型。
汉尼拔是一个大约有18000人口的小镇。它令我好奇地想知道到底有多少工作与马克·吐温行业相关,到底有多少事物以马克·吐温或以马克·吐温笔下的人物命名。后来我浏览了一下黄页,我了解到即使是在镇上的米勒啤酒批发商都称自己是马克·吐温分销公司。吐温,一个啤酒人,可能会欣赏自己与啤酒的联系。很难知晓他会怎样看待索亚的溪流乐园、咖啡屋和圣诞节商店,还有大船、微型的高尔夫球场和汤姆·索亚和贝克·撒切尔洋娃娃,这些洋娃娃看上去就像《圆白菜的小孩》中那两个变种的堂兄弟。洋娃娃邮购的价格是一对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