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
“我懂了。”说着,他从手绢里取出那支黑色的长烟嘴,插进一支纸烟。“好吧,我想你是不喜欢我的。”我看到他的眼睛在绿色的镜片后动了动,好像鱼在很深的池水里游移。
“这个话题没什么意义。”我说,“而且无关紧要。对我们两个都不重要。”
他划了根火柴把烟点着,深吸了一口。“我懂了。”他平静地说,“我提出这个话题太不知趣了。请你原谅。”
他转过身,走回到自己的汽车前头。我看着他上了车,把车开走。我又一次走到那个小黑人前头,在他的脑袋上拍了几次。
“孩子,”我对他说,“这所房子里的人神经都有毛病。只有你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