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段剑,大妈喊你回来相亲(6)

我真的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这些复杂的感觉一直左右着我,让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已。

张萍,请原谅我上次在房家的态度,一个男人在自尊被摧毁后,他就筑起一个厚厚的外壳来保护自己,不是我存心对你冷淡,只是我——

……

这封信我写了好几页纸,我写了三个多小时,我把自己如何了解张萍的家庭,如何在北京知道她的消息的经过全部都告诉了张萍,我想像不出张萍收到我的信会是怎么样的态度。但是我把信投进邮箱的时候,与上次发信不同,这次我的心是忐忑到极点,我觉得我把自己全部都出售出去了。

我焦急地等待着张萍的回信,上一封信只隔了三天就有回音,可这封信一周后却依然音信全无。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收到张萍的信。

就在我忐忑地等待张萍信的期间,我也在全力解决房洁的事情。

关于房洁的事情,房大妈先给了我5万元块钱,让我想办法解决。

他说,只要不违法犯罪,只要房洁不再和那个迪厅的小子在一起,随便我怎么花钱,不够的话可以再向他申领。

有钱能使鬼推魔,我用钱买通了迪厅的一个服务生,他把所有那个打击手的背景都告诉了我。

那小子在迪厅工作三年多,凭着长相不赖,而且有一张甜得发腻的嘴,现在同时与4到5个女孩子交往,那些女孩子基本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

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这个打击手还有一个特点,只要他听说别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他就绝对不碰这个女孩子。开始我还以为这个家伙泡妞有点职业道德,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经历过一件事情,他刚到迪厅的时候因为泡了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结果后来被打得住了三天医院。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很随意地碰别的女孩子。他之所以碰房洁,也是他观察了很久,发现房洁没有男朋友。

等我把这些情况搞清楚,我有了一个主意。

我找了四个很年轻且身材魁梧的民工,我承诺他们,每雇佣他们一天给他们200元钱。

我带着他们去洗了桑那,在美容店给他们修面整脸,换了新发型。

我给这些民工每人买了一套黑西装,并配了一副黑色眼镜。

我还在健身房找了一个教练,帮我调整一下这些民工如何可以挺拔地走路。

一切都是按照电视中香港黑社会的派头进行。

我选择了一个天气比较阴沉的夜晚,那天正好打击手休息,而房洁也被房大妈叫走。

我开着房总的黑宝马,带着四个民工,一色黑打扮就直接找到了打击手。

“这是房洁的男朋友。”我指着其中的一个比较高大而且比较帅的民工说。

“你那只手碰过房洁,给我伸出来。”

一个民工拿着一根钢管上去作势要打,我假装拦住。

整场戏全是我在自编自演,那些民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听着我的口令行事,我感觉我就象一个给小日本当翻译的汉奸一样,色厉内荏地在吓唬着那打击手。

打击手立刻就被吓晕了,我发现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的腿还在抖,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

这个事情就这样悄悄解决了,我把情况反馈给房大妈,房大妈却怎么也笑不起来,我发现自从房洁回来后,他每天的笑容好像更少了。

我不知道怎么替他分担忧愁,这清官难管家务事,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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