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观众不只要知道更多的事,也讨论舞蹈结构,赞美舞者的生猛动作与全神投入的精神,感叹舞者呼吸声在舞蹈行进间累积了能量,而成为另一种层次的表达。
《国际芭蕾》杂志前任主编说,《家族合唱》中舞者坚持不懈的抗争精神,令人异常感动。
我回答他:“台湾人只能坚持,抗争。因为我们别无退路。”
一次次的海外演出,让我觉察到《家族合唱》不止是台湾的故事。在缅甸、柬埔寨、中南美、非洲……
犹太人的“家族合唱”早已家喻户晓,而效法《旧约》中的大卫,向巨人丢石头的巴勒斯坦青年,如果有机会,又将述说何种的“家族合唱”?
《家族合唱》是我不得不编,却又害怕去看的一出作品。然而,不管是否卖座,我希望每隔三五年就再演一遍,直到观众和我都不再害怕,沉淀了悲情,能够凝眸面对这段岁月。
二○一○年八月修订 八里
《一通没人接听的电话》
原载于《联合报》一九九七年九月九日
《合唱继续进行》
原载于《联合报》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