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只张着人脸的小猪头顶也出现了一只气泡,最后气泡里出现了一排惊叹号,“!!!吃的多死的早吃得多死的早,主人璨璨正在磨刀哩!”
“喂,你太过分了啊,一会一会儿得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你这是知法犯法啊。”
“是猪先诽谤我的,恶猪先告状。”郗璨咧着嘴乐的手舞足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发现了自己的龙飞凤舞的字迹:“我是一只小母猪,我的名字叫郗璨,我贪吃又贪睡,我脾气很糟糕,我要学会宽恕学会善良……”
“哈哈,这哪里是诽谤,这不是在帮你炒作吗?还有,你不觉得这词是多么淋漓尽致的唱出了你的心声你不觉得这词是多么淋漓尽致地唱出了你的心声?”笑着笑着我的心脏突然毫无征兆的地沉了下去,凝固的笑容像一尾溺水的鱼挣扎在一泻千里的悲伤中。
在那几句歪歪斜斜的歌词后面,我看见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字迹,它们颤栗着卷缩在阴暗的角落中它们战栗着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中,瘦骨嶙峋的身体挨挨挤挤的依偎在一起瘦骨嶙峋的身体挨挨挤挤地依偎在一起:
“北北是徐昂的主人,徐昂是北北的奴隶……”
“遇见徐昂是我最大的快乐。”
“徐昂,圣诞节我们一起去滑雪。”
“徐昂,你这个重友轻色的混蛋,竟然冷落我,等着瞧我会给你好看的……”
于是我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些流离失所的画面,东拼西凑的聚拢过来匍匐在忧伤搁浅的傍晚东拼西凑地聚拢过来匍匐在忧伤搁浅的傍晚,,像一根根踟蹰而坚韧的藤蔓歇斯底里的缠绕在我伤痕累累的记忆里,。一阵被橘色夕阳烘焙的晚风穿越过那片物是人非的凤凰树,我听见一颗泪珠藏匿在湿润的眼眶中燃烧成灰烬的声音。
我走到那些斑驳的字迹跟前,有种人走茶凉的疼痛仿佛跋山涉水的抵达到我静谧的心室有种人走茶凉的疼痛仿佛跋山涉水地抵达到我静谧的心室。
“怎么啦?触景生情还是睹物思人啊?”
我摇摇头微笑:“,“靠!怎么会,都是老皇历了吧。”
“是不是啊?欲盖弥彰!”
“哈哈,我真受不了你乱用成语。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走马观花撑到饱’,你看我都换多少个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