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接过相册，他仔细地翻看着里面的照片。翻到最后，他看到了李燕和她父母的合影，郑方指着这一张："老首长，我就要这一张。"李副司令接过相册看看郑方挑中的照片："小郑，你看着可以就行。"说着，李副司令从相册里把郑方相中的照片取出来，递给郑方。郑方双手接过照片，从兜里掏出笔记本，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夹在笔记本里："我会把它好好保存的！"说着，郑方站起来："老首长，下午我还有事情，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一定还会再来看你！"李副司令动情地握着郑方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小郑，我知道你工作特殊，如果有时间就来看看我，没时间也就算了。但我们不能忘记我们的信仰，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我们的入党誓言！"郑方在李副司令留恋的目光中走出了李副司令的院子。
郑方回到办公室，立刻给高副局长打电话："老高，立即让人把鲁炳林带到办公室来，要快！"郑方放下电话，走到桌子旁边拿起茶杯，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然后，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了几张其他年轻姑娘的照片，与李副司令家的合影混到了一起。他喝了一口水，拿起桌子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声洪亮的"报告"打断了他的沉思。郑方放下桌子上的照片对着外面："进来！"市局的张科长走了进来："郑局长，鲁炳林已经带到！"郑方："把他带到这里来！"张科长敬了一个礼："是！"走出了办公室。片刻工夫，张科长和另外一个民警将鲁炳林带到办公室。
鲁炳林进屋看到了郑方，惊慌的神态安静了许多，他讨好地向郑方点点头。
郑方示意他坐到沙发上，鲁炳林心虚地坐下来。他只用半个屁股挨着沙发，一脸困惑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不上名字的神秘的大官，不知道此刻这个神秘的人又要问自己什么。郑方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语气和缓地对鲁炳林说："怎么样，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鲁炳林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郑方："他们对我照顾得不错，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没什么事了，所有我知道的，我都说完了，你们应该让我走了！"
郑方严厉地对鲁炳林："什么时候让你走，我们会有安排的。目前你还不能离开这里，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如果你觉得在招待所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把你送回到审查站去，你究竟想在什么地方待？"
鲁炳林点头哈腰的，一听郑方要送他到审查站，急忙摆手："同志，我愿意待在招待所，你们可千万别把我送到审查站去，那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郑方："既然知道，你就老实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听到了吗？"
鲁炳林一听不让自己到审查站，高兴地点点头："我一定如实回答你的问题，决不撒谎！"
郑方指着桌子上的几张照片，对鲁炳林说："你过来看一下，这里面有没有那天你见过的那个姑娘，你可要看仔细！"
鲁炳林走到桌子前面，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仔细察看。他翻看了一张又一张，最后，他拿起了李副司令家的合影，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个照片上的姑娘就是我在公交车上见过的！"说着，他把照片递给了郑方。郑方看到正是自己从李副司令家拿过来的照片，心内一阵欣喜，终于把断了的线索又接上了。他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鲁炳林："你可要看仔细，如果错了，我可找你算账！"
鲁炳林用肯定的语气："错不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别的本事没有，可用眼睛观察人，是我们的强项。如果错了，我负责任！"
郑方示意张科长："把他带走！"鲁炳林被张科长带走。郑方刚要坐下，高副局长从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他看到郑方兴奋的神态："老郑，有什么好事，看把你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