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文人,爱用这个典故的人不少,其中比较向佛的白居易用得最多,如:
分袂二年劳梦寐,并床三宿话平生。
(《答徽之咏怀见寄》)
秋雨经三宿,无人劝一杯。
(《雨中访崔十八》)
下面的句子也分别承袭了这分哀愁,如:
桑下岂无三宿恋,樽前聊与一身归。
(宋·苏轼《别黄州》)
结习尚余三宿恋,残年多负半生闲。
(金·元好问《望崧少》之一)
握手遽成三宿恋,论心那觉十年迟。
(元·黄溍《次韵答蒋春卿诗》)
我欲更除三宿恋,就公新治乞《坛经》。
(清·姚鼐《答孙补山中丞见怀》之二)
空桑三宿犹生恋,何况三年吟绪?
(清·龚自珍《摸鱼儿》)
比较令我惊讶的是,连姚惜抱先生这种古板的桐城派老将也有这种凄惶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