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和性的契约——《郑风·将仲子》(4)

唐朝已经是公认开放的时代,公主可以出家,民女可以再嫁,以至于让我们生出某种错觉,以为开放是主流,而白居易这态度不明的告诫,打破了这种幻觉。春秋时代也一样,总听人说,那是一个艳遇满天飞的季节,《豳风》里却有这样的声音:“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可见,程序很重要。

这么多年过去了,叔本华的断言似乎还没有失效,连看似彪悍的木子美,也曾回忆,数年前,她一个人在小书店里紧张地翻看着关于流产的章节时,那个给她制造了爱情错觉的男人,连人影子也不见,这哀痛引起了她的愤怒。

她笔下有这样伤情的文字:“某种生活某种角色,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就像你进了黑社会,你永远是黑社会的人,死了也是黑社会的鬼。经常地感到处境的孤寂。任何一个认识我的男人,都不会爱上我。如果我需要爱,我要比常人付出上百倍上千倍的努力。”

有了这样一份暗影打底,她的放恣便不是“为性而性”那样简单,有一种和风车作战般的悲壮。这样一种矫枉过正的做法能够让女性获得救赎吗?赌气还是说明被影响。

与其在这上面做文章,何不撇开来,除了“性”,女人真的就不可能有别的吸引力吗?不可能有精神意志的力量?现如今,男人还真不见得能占有社会所有的好处,姐姐妹妹何不站起来,分他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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