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哲说:“是死者的丈夫,有重大嫌疑。”钱思哲将现场勘查的疑点给李永吉说了后又再三交代一定要注意安全。
经了解,死者夏开凤与丈夫罗在录是分开居住的。从一楼进门后是一个室内过道,死者夏开凤住在门正对着的卧室,也就是中心现场。室内过道往左走是死者六岁儿子的卧室,再往里面一间就是死者丈夫罗在录的卧室。死者十二岁的儿子单独住在楼上的卧室。
钱思哲正在现场忙碌的时候,樊斌来了。
钱思哲向樊斌把基本情况介绍完了后说:“目前的工作一是要找到昨晚的嫖客,我已经安排大案队的两名侦查员根据死者丈夫罗在录提供的情况去查找了;二是现场走访工作也安排人进行;三是通过现场初步勘查得到的情况反映死者丈夫罗在录有重大嫌疑,我已经要李永吉把罗在录带回队里审查了。现在,我想把主要精力放在现场勘查上,查找嫖客、现场走访和审讯嫌疑人的工作由你来负责安排如何?其他还需要开展什么工作也由你来定。”说完后钱思哲又将为什么把罗在录作为重大犯罪嫌疑人的依据向樊斌做了详细解说。
听了钱思哲的介绍后,樊斌说:“由李永吉来审讯犯罪嫌疑人,我有些放心不下,他经验还欠缺些,我看不如你把现场走访和查找嫖客的工作都一起安排算了。我去负责审讯,好加大审讯力度。”
钱思哲笑道:“好啊,现场勘查和走访有什么新的进展我立马向你通报。”
樊斌离开后,钱思哲对黄一生说:“所有的房间都得仔细勘查,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黄一生问:“楼上要勘查吗?”楼上是死者十二岁儿子的住房。
钱思哲说:“都要勘查,先把楼下的几个房间勘查完后再勘查楼上。”
室内过道上,紧挨男主人卧室门边有一个水池,一把湿漉漉的拖把悬挂在水池上方,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水。难道男主人在报案前拖过地?钱思哲心存疑虑,叫楚延清用剪刀将拖把上的布片剪下一块带回去化验。
经男主人卧室进入一间不足五平方米的厨房,厨房的灶台上有一团还淌着水的抹布,钱思哲也叫楚延清从中一并提取了检材。
现场勘查和尸体检验完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钱思哲说:“累了一天,大家辛苦了,加加餐吧,想吃什么?我请客。”
黄一生说:“哪能让钱大破费呢,科里请了。”
楚延清插话说:“大队路口处的家常菜馆做的菜味道还不错,就到那里去如何?”
张川行笑道:“那好像是你与乔小丽经常聚会的地方吧?”
“胡说!”楚延清伸出拳头在张川行的面前晃了晃。
“讨厌!”张川行学着乔小丽的口气说话,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钱思哲也跟着逗笑道:“是这么一个去处啊?好啊,那走吧,这可对消除疲劳有好处!对吧?楚延清同志。”钱思哲觉得今天的现场勘查很顺利,心情自然也就高兴起来。
“钱大,你别听张川行瞎说。他可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楚延清嘟囔道。
一行人在餐馆坐定后,张川行说:“听说出了一种高档的新酒,很好喝的,各位,来一瓶如何?”
钱思哲恼道:“晚上还有工作,喝什么酒?”
“唉!这种酒真的好喝啊!”张川行叹了一口气,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
鄢仁问道:“什么牌子的?”
“‘丽人行’!”张川行说。
“怎么没听说过这种牌子。”钱思哲听张川行一说,立即问道,“什么香型的?”对酒,他还是很喜爱的,今天因为还要工作,要不然他也会鼓动大家喝两杯的,毕竟辛苦了一天!他喜欢喝酒,但对酒的香型很是挑剔,他喜爱喝酱香型的酒,也就是茅台酒那种香型的,再就是兼香型的酒,比如董酒。
“才出的啊。嘿嘿,荞麦烤的,浓香型的。不过,今天即使我们其他人不喝,总会有人要喝的。新出的酒啊,酒名也取得好,还能醉人,‘丽人行’嘛,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家好像从张川行的话中听出了些味道,都笑着注视他,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