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习惯,不会以任何形式冒犯寺庙或敖包。
在此我们不得不说,我们把您的接见看得很重要。如果您不方便的话,我们愿意借此告知,在这个月底或下个月初我们的旅队打算继续向新疆进发。
如果我们这两个负责全队工作的人这次不幸未能见到您,考察队里还有3名成员将有幸留在这里,他们准备着随时拜访您,以便消除任何可能的误解。
除此之外,与考察队有关的所有成员都持有中国外交部和教育部发放的护照。如果您愿意,请派一名全权代表来我处查验护照。
送信的人仍然是马特,他好一会工夫才回来,随他而来的有一位 图失米德 ,即秘书,还有一位官员。秘书告诉我们说,王爷有一位翻译,但却没有一名懂汉语的翻译。于是,我们聪明的蒙古人塞拉特立刻将信件翻译成了蒙古语,那位特使带着信立刻回去了。我们只好继续等待,等待的时候没有从王爷处得到任何消息。
向晚时分,里艾伯润兹赶来了,他带来了5匹骆驼,两部照相机,还有许多胶片和胶卷。他兴致极高,报告说大本营一切正常。
夜幕降临后我们又燃起了一堆火 这里有的是浮木。大家坐在火边讨论白天遇到的问题,都在琢磨王爷为什么不愿接见我们。不用说,王爷的秘书极为客气,他保证说我们是受欢迎的,还说我们完全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然而,如果我们要乘船去湖上应该小心一点,那里水很大!
说实话,更为我担心的人是徐教授,他对我去湖上航行的担忧确实令人感动。他说: 真正勇敢的人没有必要盲目地去冒险。去湖上的目的是什么呢?您说要去测量水深,调查湖的面积和形状。但这些事情齐莫曼就可以轻松完成,即使湖上有冰,地理学所必需的新知识也完全可以得到相关数据。想一想您对自己的亲人、祖国和考察队所承担的责任吧。您曾谈到您在西藏的湖泊冒险,但那时您多年轻啊。您曾说只要冯·考尔能用羊皮做一只安全适航的筏子就解决问题了,但那需要很多羊皮,您必须节省。如果您愿意一直等到筏子做成的话,我将欣然承担全部购羊费用。我请求您打消您的念头。您说天气好时独木舟不会出事,可一旦您在湖心时起风怎么办?
我们将升起船帆,全力向岸边滑行。 我说。
您冒的险与可能得到的结果相比太不值当了。我希望明天晚上大家也聚在一起宿营,这样在您进行愚蠢的冒险之前可以把事情再说一说。 徐教授说。
徐教授的担心发自内心,也是他的善良天性使然。最后,我故意开玩笑问他: 如果我去了湖上回不来您怎么办?
不要这么说。 他严肃地回答,说着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帐篷。第十七章经由苏泊淖尔到嘎顺淖尔
10月21日早晨,河水水位再次下降,自我们到达以后,河水的水位已降低了5厘米,晚上的气温已降至零下0 5摄氏度,但早上天气晴朗,天空呈现出青绿色,大草原上则是一派黄色。靠河岸最边缘的我的帐篷前,瑞典国旗迎风飘扬。
拉尔森叫醒了我,说土尔扈特人已经来了,正在帐篷中与他聊天呢。来人当然不是老王爷,而是他的长子,我们与老王爷的交往似乎已经结束了。我很快穿戴就绪,尊贵的客人随即被请了进来,他转交给我一条深蓝色的带子和他父亲的红色名帖,后者的名号读作昆旺达失。他的辖区叫额济纳。在他名字的右边还写着:土尔扈特长老。我们的客人,额济纳的真正主人,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有一张非同寻常的善良动人的面庞。他诚恳、有礼、殷勤,很显然他被我们信中的诚意所感动。
我派人请来了徐教授,他也收到了一条蓝色的带子和红色请帖。我们喝茶、交谈、互致问候。客人说,如果我们觉得必要的话,他欢迎我们去看望老王爷,但他现在病了,只有最亲近的人和几名仆人才可以见到他。我回答说我们一点也不想打扰王爷陛下,只是希望将我们最尊敬的问候予以转达。
客人还带来了昨天的那封信,请求我们再给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