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苏联阵营的内乱(1948—1968)(3)

如果苏联领导人勉强接受——因为苏联认为它没有选择的机会——南斯拉夫之后是罗马尼亚的自治要求,苏联对这种越轨行为(姑且不算做“不忠”)的容忍度也是非常有限的。从它对东德、匈牙利和波兰的起义,以及东德西面无休止的战争的态度看,它有能力进行残忍的、有决定性意义的行动。1968年在捷克斯洛伐克,苏联又面临一次针对苏联统治的暴动。由于是东欧各国中最支持斯大林的政党,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在国内不受欢迎。苏联的剥削以及对共产主义教条的严格遵守严重破坏了繁荣的捷克经济。1968年,亚历山大·杜布切克,一个在苏联接受训练的斯洛伐克共产党人,任捷克共产党第一书记。杜布切克政府解除新闻审查制度,也可能允许反对党的存在。一些捷克军队官员主张修改华沙公约,使苏联可以在任何成员国的土地上进行军事训练。

然而,捷克不能在不威胁苏联和东德政府的前提下彻底解放。1968年春夏,苏联先指责后又恐吓、威逼杜布切克政党,最后又对其进行军事干预。大约50万人的苏联及卫星国的坦克部队横扫捷克,并没有遭遇任何积极反抗。没有太多的残杀,但却引起了不小的震惊。那些认为苏联已经放弃早年斯大林镇压政策的人们,知道自己错了。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加入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共产党,谴责这种侵略行为。

斯大林主义重回捷克是不可阻挡的。杜布切克被撤职,继而是对捷克智囊团的恐怖清洗。苏联受到捷克的文化、经济、政治动荡、军事外交倾向——即使是暂时的威胁,使它牺牲了许多以前积累的国际信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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