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3世纪至17世纪末的俄国(4)

7.缙绅会议的作用缙绅会议现在选举伊凡四世的长侄米哈伊尔·罗曼诺夫为沙皇。米哈伊尔成功地使自己的权力免受缙绅会议或其他组织?限制,他是一位经推举产生的专制君主。在其统治的第一个十年,他尚定期召开缙绅会议。缙绅会议主要通过签署沙皇及其幕僚的政策文件来协助尚未稳定的新王朝,为之赋予了深受民众支持的外在形式。但是,在1623年以后,缙绅会议只是在宣战或媾和、征收新税、颁布重要新律法的时候才会召开。它还签署了米哈伊尔之子阿历克塞(1645—1676年在位)的登基文件,并于1649年确认了新法的颁布。1653以后,阿历克塞没有再召开缙绅会议,其子和继承人费奥多尔三世(Fёauedor III,1676—1682年在位)亦是如此。专制政体已经被视为理所当然了。

8.教会?作用教会一直是专制君主的伙伴。沙皇控制着莫斯科全俄牧首的选举,这是1598年由大主教晋升而来的。17世纪,出现了两个引人注目的案例,其间牧首与沙皇共同分享着权力。1619年,曾为修士的沙皇米哈伊尔·罗曼诺夫的父亲费拉莱特(Filaret),出任牧首,并被授予“伟大君主”的称号。他可以协助其子处理各项国事。在下一辈人中,沙皇阿历克塞任命教士尼康出任牧首,并赋予其相同的称号和职责。历史后来证明,尼康是非常自大之人,他甚至引发了教俗双方的抗议,尤其当其为了与希腊教会实践保持一致而改革俄罗斯教会礼仪的时候。

尼康也反对牧首在精神事务中的权威超越沙皇,反对由于精神王国高于世俗王国而认为牧首事实上高于沙皇的观点。1666年,尼康被宗教会议罢免,至死都只是一名修士。

教会也赋予莫斯科公国时期的文学艺术以灵感。修士们以编年史的形式撰写历史。游记主要体现为对朝圣旅程的记述。神学著作首先抨击了天主教,后来也对基督新教予以抨击。文学是受限制的,而且它在西方已经开始产生世俗作品后的数个世纪仍然受教会的控制。几乎所有文学作品都是用古老的教会斯拉夫语,即圣餐礼仪语言写成。尽管它庄严而感人,但并非适于创新的语言工具。这一时期几乎没有世俗知识,没有科学,没有繁荣的本土文学,亦没有哲学辩论。

9.1682年以前俄国的扩张在16世纪和17世纪,俄国进行了大规模的领土扩张。由寻找适于销售的皮毛和拓殖土地的俄国先遣队率先开路,政府1555—1560年在莫斯科红场修建的的圣·瓦西里大教堂。(Photograph by William C.Brumfield)随后而至。俄国的边远居民称做哥萨克,它逐渐演变为相对定居的居民,并且建立了两个哥萨克共和国,一个在第聂伯河,另一个在顿河流域。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哥萨克群体出现在伏尔加河流域、乌拉尔山区以及其他地方。

边境扩张运动使?国人向东进入到乌拉尔山,横跨西伯利亚。虽然由于鞑靼人、土耳其人和波兰人的反对,其扩张减慢了许多,但在东南方向还是趋近高加索,向南则趋近黑海。他们在乌克兰与波兰人多次开战。哥萨克有时拥护波兰人,有时支持俄国人。1682年,波兰在衰落后迅速投降。在其欧洲边境上,瑞典人仍然控制着波罗的海沿岸,他们是俄国未来的战争对手。俄国人与克里米亚的鞑靼人也不断产生冲突。鞑靼人的最高君主土耳其,把守着亚速海的要害地带并控制了黑海。但他们在1681年放弃了在乌克兰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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