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字军运动(5)

文献记

载洗劫君士坦丁堡一位在1204年亲眼目睹了对君士坦丁堡的劫掠的希腊史学家,描述了他以为人类不可能为之的暴行:

我究竟该怎样讲述这些邪恶之人的暴行呢?他们不再崇拜圣像而是将之在足下蹂躏。他们将殉道者的圣遗扔进垃圾堆。他们让基督的圣餐流淌在地上,并且将之到处抛洒……他们将圣索非亚祭坛砸成碎块,并将之分给士兵。当圣器和金银装饰被洗劫时,他们还将骡马牵进教堂,并走近圣所。当一些骡马滑倒在大理石地面上时,他们就地将其刺死,让血污沾染了圣地。一个妓女坐上了大教长的宝座,并哼唱着淫词滥调,摇摆着低俗的艳舞。对于任何反对者,他们都会拔剑相向。在大街小巷、在神庙里,到处可以听到哭泣和哀嚎,有男人的呻吟,有妇女的尖?,有伤痛,有强奸,有被俘,有妻离子散。贵族在羞愧中徘徊,长者泪流满面,富者沦落为穷人。

Nicetas Choniates, Historia, ed. Immanuel Bekker (Bonn, 1835),pp.757ff. Condensed; our translation.

因此,十字军运动有助于新产品的引进,并为近代财政体系提供了前提条件。它可能也刺激了乡村人口向城镇的流动,使相对少量的农村人口在土地上拥有更好的生活,并促进了农耕方法的优化。

有些人相信十字军运动有助于弱化封建贵族,从而有利于君主制的发展。无论如何,为了远征圣地,国王首次可以直接征税。教皇的势力?发动如此大规模的国际运动而得以增强。然而,长期的损失将会超过短期的收获。宗教动机越来越被现实考虑所冲淡。教士的世俗化现象、十字军赎罪券的滥用以及失败和无能的累积结果,都造成了十字军运动原初理念的幻灭。此外,人们的观念也可能因为某些发现而发生变化,一些人认识到穆斯林并非野兽,在彼此贸易中存在着利润,而且彼此共存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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