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计划 (一)(4)

“洋子刚才提到了儿童问题,我想就这个问题再讲几句。”听声音无疑是罗斯·佩罗在说话。“我的企业现在由我儿子在打理,因此我有大量的时间投身到我们的事业中来。我想提出一个重要的刺激措施。人们对子女的关爱常常甚于对自己的关爱,为了子女他们宁可牺牲一切。孩子能让我们更加充分地展示我们的本能,让我们更加长远地看待各种问题。我们的国家在很多方面都在拿未来作抵押,不只是债台高筑,不只是赤字累累,环境赤字同样堆积如山。我们正在以怪诞的手段篡改公共预算,浪费税收,将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一切问题都军事化。我们正在通过这些低劣的手段欺骗我们的孩子。”

“诚如罗斯所说的,我们要有长远的目光,但是我们没有很长的时间了。”这是马克斯·帕尔夫斯基的声音。他是电脑时代的企业先驱,在网络革命期间他的资产开始成倍地增长。“我们正坐在一艘摇摇晃晃的航船中,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颠簸而行。我们是被坚定的团结和坚强的意志吸引过来的,这是一块吸力百倍的巨大磁铁。现在我们需要强烈的紧迫感,要让它渗透到我们的一切承诺之中。尤维纳利斯2曾说过:‘可能的未来正在不断地死亡。’我们承担不起更多的这种死亡了。我建议,我们假定每个人都只还有一年的寿命。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尽快采取行动,实现我们的目标,就当地球就只剩一年的时间了。”

一丝浅笑从索尔的脸上掠过。“世界会照常运转的,愉快地和世界一起运转吧!这是我一直谨记的座右铭。我们不会购买尚未成熟的香蕉的,马克斯。”

“我也理解速度的意义,”罗斯说道。“有人相信渐进的方法,花上好几年的时间慢慢地赢得支持。可我们没有这份奢侈了。这个国家需要来一次司法震荡!就在现在!它已深陷车辙,越陷越深,各级领导卑鄙龌龊。更何况,我们的行动越是迅速,我们失去动力、弹尽粮绝的可能性就会越小。”

“的确如此,”多媒体巨头巴里·迪勒说道。“我也赞成以一年为限。虽然我得从许多本就难缠的商业事务中拿出一年的时间来休假,但它完全符合我现在的意向。迁延是一种从成功走向牺牲的做法。最令我感到自豪的是,我曾给《时报》写过一篇专栏文章,敦促通信委员会和国会制订电讯政策,好让人民拥有公共电视广播。他们果真照办了。如果我们是在寻找资产,那么由美国人民共同拥有的联邦资产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人民拥有公共土地——美国三分之一的土地,拥有公共电视广播,拥有价值数万亿美元的工人退休金信托公司,拥有由政府掌控的巨额研发预算,然而企业却利用人民拥有的财产行违背人民利益之能事。如果我们是在寻求‘改向’,这正好是一次将既有财富导入社会公益的巨大‘改向’。这是一个关系到何谓完全公正公平的问题。”

“而且,当巨富们强调公平的时候,人民就会停下手中的活过来倾听。他们开始相信事情的可能性,有些人甚至到了笃信的程度。”耶诺·保卢奇说道。他是“重庆”等办得十分成功的冷冻食品公司的创办人。耶诺从水果小贩起家,对什么是公平及其可能的结果感受颇深。“应该先从税收开刀。千真万确,那些在国会内外制订税法的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公平。在座的谁不知道?如果不是税收不平等,他们的资产肯定达不到现有资产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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