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孙老师哭得昏天黑地,我偷偷溜出办公室。反正我已经错了,索性错上加错。
我不能等,今天是我米老大的生日,有重要计划要实施,已经过了约好的时间。
学校门口,站着老徐和高尔。
瘦高的高尔越发瘦高,柔软的长发过于柔长,让人柔肠寸断,也让他艺术家的气质有了颓废的迹象。我知道他是饿的。
老徐绿色镜框后面的大眼睛有些迷离,像是连续思考了三天国际上的烂问题,见到我过来,眼睛越发迷离。我知道他也是饿的。
看来,我们这个年龄,主要任务就是吃。
门口没有赵博,也没有蔡冰。
老徐用左手捏着自己的鼻梁骨,那是我们的信号:情况unhigh。
“怎么了?”我问,心里略有不安。
“赵博家里有事,刚走。”
“然后呢?”
“蔡冰跟郑天一走了。”
老徐一脸悲愤。
高尔望着天,咬着牙。
“去哪了?”我心头涌起一股恶浪。
“刚才我俩一直盯着,他们进了阿福。”
嗖!我箭一样飞向阿福。
嗖!嗖!老徐和高尔像另外两支箭,随着我飞向阿福。
“我怎么拦也拦不住。”老徐边跑边说。
高尔说:“老米!我看你以后别再搭理蔡冰了。老徐劝她等你时,郑天一给老徐使了个腿绊儿,蔡冰居然笑出声来!”